“睡不好吗?”温衔山推一杯热水给他,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他尽量放低声音,“关于凶手的吗?”

陈越抬起头,“我”

温衔山等着他下一句,双眸闪闪,期待盯着他。

陈越忽然说不出口。

逼水还在流,从小缝中咕咕冒水,凸出的阴蒂环无论怎么做都没办法放好,突兀夹在阴唇间。

湿黏饥渴的女穴一缩一缩,不断收紧,饱满的汁水几乎要溢出。

陈越压抑呻吟,把裤上的布料捏得皱巴巴的。

教堂地点位置近乎脱口,大片玫瑰花下藏着每一个被杀害的姓名,可是他不知怎么,想到了独一无二的红色墓碑。

上面没有名字。

“这是心脏。”他深呼吸一口气,转换话题,“昨天监控器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江惊风接过心脏,摇摇头,敏锐发现什么,“怎么了?”

陈越声音慢了半拍,“没。”

“你在哪里拿到的。”江惊风有些怀疑,双瞳如同鹰隼,牢牢锁在他身上,“陈越,这对我们很重要。”

温度骤然降到冰点。

“在门口。”

陈越用笃定的语气,“我是在门口看到的。”

陈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他没有暴露多出的房间,也没有暴露教堂的位置,他在不知不觉中包庇了凶手。

钥匙刚刚插上,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男人谦卑礼貌,嘴角微微翘起,“亲爱的,你回来了。”

他毫不避违将自己样貌袒露给陈越。

陈越明显愣了一下,那是张完全陌生的脸。

他从上往下打量,不得不发自肺腑夸赞一句这人倒是生了副挑不出错的好皮囊,双眸漆黑深暗,里面装着无尽的深渊,直直地、不动地盯着什么。

“你有名字吗?”

男人脸上的笑僵住,他以为陈越会问很多,比如监控器,比如教堂之类。

但他只是问,你有名字吗。

“亲爱的,帮我取一个。”男人环住他的腰,上半身裸露,健壮均衡腹肌和并不生厌的适当肌肉,“可以吗?”

能清楚感受到男人呼出的气息,陈越双手下垂,抵在他的肩膀上,“阿长,怎么样?”

男人也没问为什么,“好,阿长。”

他亲了亲陈越的眉心,把他抱得更紧了。

俩个人间没有缝隙,从背后望过去,只能看到一个硕拔的身子,将另一具身体完全拥入怀中。

“唔啊……”

俩片舌头缠绕,刮搜在唇肉齿贝间,男人的手按在他的腰上,青筋从手背皮肤上透出,像是在极力地克制。

细腰凹陷紧贴,陈越踮起脚,趾头紧绷,踩在男人的脚上。

双唇分离,拉出黏黏长丝,他们互相在对面人眼中看到自己。

“我可以吗?”

男人第一次询问他的意见,用拇指指腹抹去陈越唇上的光泽,难耐放在自己嘴中舔了舔。

他们的关系始于一场见不得人的强迫,本来高高占着上峰的人心甘情愿放低姿态。

“把我带到你的世界。”陈越抱住他的头,“就像你把秘密告诉我一样。”

教堂是男人最大的秘密,那里藏着他的杀欲。

手顺着单薄衣物一路往上,从肚子爬到红红乳尖。尖锐牙齿咬住凸起的尖尖,隔着衣物舔舐厮磨。

酥麻轻微疼痛感涌出,俩颗小巧的乳头殷红肿大,上面吊着的银环在黑暗中暗暗发亮。

“啊啊……”陈越后背绷成弓形,手指缩紧,“轻、轻一点。”

男人果然放慢了速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