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我的孩子吧。”

“我和你的孩子。”霍迦南抚摸他的唇，咬得嫣红，很适合接吻，但他没亲下去，只是静静地看，“好不好？”

没有回答，霍迦南也不需要。

他想要的，就该实现，就必须实现。

陈越模模糊糊想要睁开眼，穴口里的饱满消失，他猜测男人离开了。

他不能待在这里。

全身无力，想被车碾过，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真糟糕。陈越咬紧牙，视线聚焦不起来。

不知怎么，脑子里首先出现的，不是李凌，而是霍迦南。

如果霍迦南在就好了。

有霍迦南在，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能解决。

忽地一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那声音遥远而清楚

“陈越！”

“陈越！”

陈越感受到强光刺入，条件反射抬起手挡住眼。只是刚动一下，身上传递酸痛，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不堪的回忆如同电影片段在脑中闪过。

他又一次被男人强奸了。

在旧时代，估计早就跳河自尽没脸见人了。

抑制住想哭的冲动，陈越闭上眼，慢慢习惯刺眼光线。

“扣扣”

敲门声响起，陈越一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小路，而是一间精致冷淡的房间。

门外的人又敲了几声，动作很轻，大概是怕吓到人，“我听到有声音，你还好吗？”

霍迦南对待陈越的时候总是很有耐心。

包括现在。

他希望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可以慢一点，最好停下来。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那就再好不过了。

霍迦南调整声线，听上去不至于太冷，但他天生就这样，再怎么装都装不出温柔的味，只好压了压嗓音，“我煮了粥。”

陈越盯着门，好一会后慢慢张口，“请进。”

霍迦南差点没忍住笑着进去。

他咬破舌尖，舔掉口中的血。兴奋在神经中枢攀爬，不断分泌多巴胺刺激大脑。

睁眼，闭眼，全都是陈越。

陈越陈越陈越陈越陈越陈越。

陈越为什么不喜欢他呢？为什么喜欢李凌？

霍迦南没想明白，永远也想不明白，就像他不懂李凌哪里比得上他一样。

在门口，他敛去唇边控制不住的弧度，一张脸冷意十足。

“还好吗？”

陈越缓缓抬起头，看到那张无论如何都没有表情的脸，反而放松了些。

如果带着常人都有的怜悯，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不起，我来晚了。”霍迦南扶起他，手礼貌又克制停在腰间，“抱歉。”

房间内除了一道扎眼的光线，再没有流出半点光，眸光流转，本身虹膜颜色浅，此刻看上去更加昏暗，不仔细看什么都看不出来。

陈越觉得自己该哭，可他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哭。而且在男朋友的兄弟面前……实在太丢脸了。

上一次哭，还是回家后发现父母都成了丧尸。

那种悲伤感袭来，失去亲人，失去朋友的难过，在霍迦南面前的难堪，一并涌现。

霍迦南拍拍他的后背，“李凌不在，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谢谢。”陈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迦南拿起粥，“吃一点吧。”

陈越皱着眉，想说没胃口，但对着那只贴了创可贴的手，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样漂亮的手，平时里处理公务的手。

“你……的手。”

霍迦南缩了缩，似乎想遮住，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