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体内成结了。

alpha几乎不可能对另一个alpha成结,这是天性使然,可偏偏他们成结了。

腰身生生地弓起,接受一大泡炙热浓精。锁在艳红软烂逼肉的鸡巴连续射精,直到生殖腔接纳,把精液吃进深处。

陈越大口喘气,手臂放在额头上,觉得楚行秋真的是太疯了。

他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一个疯子了。

缓了好一会,楚行秋还不舍得把鸡巴抽出,软趴趴放在温热的穴中,他不敢咬腺体,只能撒娇一般用牙齿磨陈越的脖颈肉。

陈越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抱我去浴室。”

楚行秋整个脸都扭曲了,忍住体内冲动,咬着牙把他抱去浴室清理。

陈越全身都难受,整个人像被劈成两半,碎了一地,他也不想去细究楚行秋的神情,这对他来说。

楚行秋的动作很轻,他没照顾过人,但对上陈越,总是学什么都快。

陈越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冷笑一声,从浴缸中抬起左手臂。

“楚行秋,睁开眼看看。”

好几条崎岖的疤,最严重那条缝了四针,横垮在手腕内侧,像一条蜿蜒曲折的马路。

楚行秋呼吸一滞,感同身受的痛在身上出现,心脏从中间裂开,有人拿着锤子一直敲着它,“我不看我不要看……我好疼,我好疼。”

陈越想笑,可他又笑不出,只能这么盯着楚行秋。

楚行秋却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浑身颤抖亲吻手臂上的疤痕,小心又惶恐。水珠顺着脸颊砸在疤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

许久,陈越听到他开口,声音苦涩。

“我没有……”

陈越静静听他说完。

“我、我没有让你做手术,医生……他、他说你身体不好。”楚行秋句子不成调,断断续续的,得仔细听才能听明白,“我没、没有想让你怀孕的……我没有……”

“陈越,别走好吗,别走,求你求求你……”

几乎是撕声揭底的哀求,他们的地位完全颠倒过来。从前处于上位的人如今成了祈求者,妄图得到不可能的希望。

可他就算捧出世界上再稀罕的东西,都不能让陈越回头。

陈越错开他的视线。高潮后的余韵染在双颊上,明媚动人。

“楚行秋,再见了。”

陈越没有想过自己会再次回到上临市。

交错的光斑透过叶子,斜斜打在他的脸上。熟悉的温暖覆盖全身,炽热灼烈地包裹住他。

陈越好像又回到那段日子,金色笼子仿若赤日,笼子过分狭窄,他只能把自己身子缩到最小,抵在笼子边边上。

他还记得笼子顶端有一只欲飞却止的金色小鸟,它扑翅振飞,只有一条细小的脚连接笼子,雕刻得栩栩如生。可唯一那只脚却扣上了枷锁,原来飞翔是假的,禁锢才是真的。

陈越就是那只小鸟。

追求自由那是小鸟的归宿。

郁风搓了搓手,狼狈的脸不复从前的俊傲,他苦笑,“陈越。”

陈越侧过脸,姣好的五官淡漠。

郁风心里更苦了。他怎么觉得陈越和楚行秋越来越像了。

“陈越,我会对你好的。”郁风主动掀起他的手,逼迫自己忘记记忆中的白月光,“以前都算我错,你知道的,我家里绝对不会接受你,但我会跟家里好好抗争的!绝对不会辜负你。”

陈越神情怪异,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郁风很是谅解,眼里太多自我感动了,几乎装不下,都要溢出来,“大胆说吧,我会尊重未来伴侣的意见的。”

“你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