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聊天的兴趣,郁风也不好再说什么,随便闲聊了几句,就让他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离开。

门“啪嗒”一声关掉。

陈越呆坐了半会,才慢慢直起身。

如果郁风还在这,就会发现陈越坐的位置上,泛着隐隐水光,以及一直紧咬的唇肉。

他把唇抿得发白,像是极其忍耐什么,生锈的钟滴答滴答,藏在长裤里的逼肉也在汩汩流水。

“唔啊……”

指尖微微颤抖,陈越在挣扎,在和自己,也在和楚行秋留下的痕迹挣扎。

最后没忍住。

两条细白的大腿悬床边摇晃,黑色湿黏的内裤挂在膝盖上,打开的阴唇一呼一阖蠕动,穿过的阴蒂环中微微颤抖。

阴道里面的肉没一块是好的,被鸡巴磋磨到轻轻一碰就大发水,骚肉蜷缩,咕噜咕噜往外淌水。

细白手指湿淋淋拉成粘丝,骚腥味笼罩在房间,俩瓣鼓动的洇红阴唇沾满骚水,湿黏黏骚肉糜红艳丽。

陈越咬住被子,不想让自己发出声。

手指慢慢深入,逐渐到达一个位置,内壁极力绞住手指,陈越一咬牙,轻轻按下去,瞬间全身痉挛抽搐,炽热的涌流从穴口里喷出来。

“啊啊”

陈越再也忍不住,发出剧烈哭声,“不够啊啊……不够啊……”

他想象楚行秋是怎么样的。

楚行秋会用指腹揉捏凸起的阴蒂,稚嫩的阴蒂会在手上充血变大,嘴上说着让他羞耻难过的话,把逼肉玩得湿答答,强行要求他把逼放在粗粝掌心中磨。

阴唇合不上,只能露出被鸡巴肏出的红肉,肥嫩多汁的肉逼主动搭在男人手掌心,上面的纹路磨动肥嘟嘟逼肉。

如果磨得厉害,他就不得不倒在楚行秋的怀里,一抽一抽地颤抖,两片可怜的阴唇更开,把楚行秋的手掌淋得反光水润。

“要、要到唔啊……嗯嗯……”

没办法到达高潮。

陈越抽抽搭搭,难受得不行,像即将打开的阀门徒然被关上,不上不下的。

“阿越……”

“阿越……”

耳边是空灵的冷音,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陈越眼前浮现出那张一贯清冷的面孔,那人向来冷漠,对一切都看不见眼,极少笑,但在听到他祈求时会稍稍勾起唇角。

他分不清这算什么样的笑。

“骚货,尿吧。”

“啊啊嗯啊……”

逼水止都止不住喷射出来,单薄的床单上哗啦啦都是淫液,白嫩的肌肤都因为情欲而散发潮红。

白色尿液淅淅沥沥流出,完全被驯服的身体成了最下流的玩物。

“救救”

陈越终于说出口了,那句被囚禁时不愿意宣泄出的话语,哪怕极度高潮之下,也不愿意承认的话。

他哭着蜷缩起来。

“救救我……救救我啊,楚行秋……”

离开前半个小时都是一种等待的煎熬。

陈越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难以掩盖的苦郁却无论如何也消退不去。

“走吧。”

郁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陈越关上门,再不看里面多一眼。

夜晚罕见下了一场大雨,把小道里丢弃的过往一并冲刷掉。

雨水湿答答淋在雨衣上,陈越眯起眼,一滴雨水掉落在眼中。

郁风侧过头,“怎么了?”

“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陈越长久未说长句的嗓子嘶哑,却不觉得难听,“我们最好小心一点。”

郁风愣了愣,才说,“好,那我们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