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他不知道待了多久,失去时间后,每分每秒都难以忍受。

从被假木马肏醒开始就不断吐着饮水,腹部酸胀,逼穴却死死咬住假性器,一鼓一鼓都是鸡巴的形状。

陈越咬着牙忍痛,想要起身缓解肉逼的酸爽,刚直起腰,阴蒂链一拉,金色的环猛地扯动,肿红的花蒂直直拉成长方形肉块。

“啊啊啊啊!”

逼口湿淋淋喷出一大股淫液,身体无力倒在木马上,布满青筋的假性器还在不断倒捣腾,嫩肉剧烈抖动,被肏得鼓鼓囊囊。

双眼翻白,汹涌的快感将他淹没,大声喊出放浪的淫叫。

过分浓郁的白茶香弥漫在空气中,清新自然,能够想象到味道的主人有多淫靡不堪。

陈越在发情。

“嗯啊啊不行阴蒂要烂了……”

在地下室里陈越无法得知时间,他只能每天数着吃饭次数过去,无尽的黑暗和孤独环绕在骨髓中。

从厌恶到渴望,他开始祈求那扇门的打开,希望能见到那个人。

“咔哒”

一道光射进来,门开了。

楚行秋脱下外衣,随意放在软软绵沙发上,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神色慵懒散漫,冷漠的面孔比以往更让人心惊胆跳。

陈越抽抽搭搭,意识因为情欲而迷茫,“啊啊嗯……”

他哭着哀求,颤巍巍伸出手,“给我……唔啊啊……”

楚行秋没有动,漫不经心撑起头。

好半天,像是看够了好戏,他才不缓不慢起身走过来。

“真骚。”

陈越无力抓着笼子边,面色异常潮红,“求求你……求求你给我……”

alpha发情是占有,可是楚行秋不知道给他用了什么药,变成了omega和alpha相结合的发情。

陈越一面想占有,一面想被占有,俩股矛盾的拉扯感差不多要将他撕碎。

只能渴望又可怜望向笼外的人。

“好可怜。”楚行秋漠然掀了掀眸,居高临下看他,“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一点呢?”

陈越眼神涣散,想要伸出手拉住他,却只能拉住裤脚,“救救我呜呜啊唔……”

湿润鲍肉被假鸡巴撞得烂骚,肉逼湿答答滴水,内壁极力绞住肉棒,被驯养的身体难以遏制夹紧逼口。

媚肉紧促收缩,alpha窄小萎缩的生殖腔不正常打开,假龟头狠狠肏入进去,身体痉挛打颤,噗嗤噗嗤流水。

两只嫩奶一晃一晃的,上面的手指痕迹还没有彻底消失。

“唔啊……”

楚行秋弯下腰,用力钳住他的下颚,强迫陈越抬起头。

白皙的面容染上殷红,完全沉浸在本能发情中,渴望有信息素的安抚和alpha精液灌溉。

后颈腺体重复叠加在一起的咬痕,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模糊之中,陈越终于明白宋执的意思。

“毕竟发情挺难受的,对吗?”

发情期不再依靠自然本能,而是完全掌握在别人手中。

“你看看那边。”

楚行秋扯了扯嘴角,似乎带了点嘲讽,“周围都是监控,把你的骚样都纪录下来了!”

陈越好像意识到什么,慌张想要摆脱桎梏。

“不、不要这样……”

眼角红肿,他把唇抿得发白,又忍不住哀求,“给我信息素嗯啊……求求你……”

“说,你是我的性奴。”

淡淡的木质香泄出,陈越几至发懵,嗓音干哑苦涩,他咬住舌尖,不愿意说出来,身体的本能却一步步占据大脑。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