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秋却不怎么高兴,但也没打断他,只要求把定制的内裤穿好。
订制的内裤下面是麻绳,又是女式款,根本包不住圆润屁股,穿了和没穿没什么区别。
粗糙带刺的麻绳横过逼缝,肥沃阴唇包裹住绳子,卡在阴蒂上的绳结不断摩擦在肿胀阴蒂上,难受得走几步路就高潮。
距离下班还有几分钟,他夹了夹逼水,小心谨慎不让他流出。
门外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郁风?”陈越透过窗厨怔了怔,“你怎么在这?”
郁风没有说话,谨慎环顾四周,强硬进去把他拉进角落边。
他慌张抖着手,再也没有从前的矜贵高傲,“陈越,楚行秋就是一个疯子!”
两颊瘦削凹陷进去,眼眶下青黑色眼圈,衣服不知道几天没换,邋遢凌乱,全然不是陈越熟悉的郁风。
陈越嗓音哑了哑,“你怎么了?”
“你听我说。”郁风拽住他的手,语气急躁,“你们前脚刚走,他就对郁家下手了,我被家里人关了起来,勒令不许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