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去。”

发泄过一次后,楚行秋明显好说话了,“如果把这些吃下去,就让你出去。”

桌子上一颗一颗带刺的珍珠随意摆放,看不出价值,但约莫能猜到不便宜。

楚行秋抚摸他的腺体,果不其然怀里人瑟缩了下,他极为满意,“你知道多少钱一颗吗?”

随后他摊开手,自问自答,“十九万一颗。”

陈越不可置信睁大眼,不是惊讶于珍珠的价格,而是突然意识到某件事。

从心口迸发的恐慌蔓延全身,他在这里孤立无援,不仅没有钱不会当地语言,而且证件都在楚行秋手上,他还能去哪。

“骗你的。”楚行秋吻了吻他的眉心,眼神晦暗不明,“去吧。”

“但是”

楚行秋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内裤。

说是内裤也不准确,下面没有布料,只有一根麻绳,穿进去就会死死卡着逼肉,麻绳粗粝,被肏肿的骚肉磨一磨都会高潮。

陈越嘴唇发抖,身上的潮蕴还没消退,肉逼还在抖抖索索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