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缺了楚行秋的指令,身体无法控制尿出。

陈越抽抽搭搭,捏紧他的衣角,“楚行秋,给我。”

楚行秋扯唇笑了笑,“自己来。”

雪白的手颤颤巍巍为面前人脱下裤子,硕长肉棒跳出,紫青色的青筋环绕,在细瘦的手中对比鲜明。

“嗯啊……”

鸡巴进入层层软肉,里面又紧又多水,捅一捅就溢出湿答答淫液,内壁湿软,紧紧咬住性器,阴蒂被耻毛刮得生疼,颤颤发抖。

俩颗囊袋像是也要挤进去,紧贴在大腿白肉上,逼肉一缩一缩,合不拢的逼穴疯狂绞着深处的肉棒。

陈越背部抵在墙上,只觉得整个逼肉都被鸡巴撑大,濡湿鲍肉不断收缩痉挛,吐出拉丝的淫水。

“要射啊啊唔……”

楚行秋握住那根东西,他模样贵气,做起这种事来也显得雅气。

陈越忍不住,大腿根发抖,倚靠在他的身上发出细小呻吟。

逼肉里猛地撞击骚点,磨动的阴蒂往外翻,肿胀阴唇更是合不上,身体跟着肉棒晃动,却只能被迫让鸡巴进得更深。

“骚逼放松一点!”楚行秋顶胯深入宫颈,狭窄的地方实在不好受,“都被人肏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紧!”

精液流出,射了楚行秋一手,平日里洁癖的他也不介意,湿黏黏手心握住小巧阴茎,温柔地安抚着。

陈越小嘴微开,大口喘着气,“对、对不起唔啊……”

宫口里的鸡巴还在蛮横冲撞,浑身酥麻颤栗,穴肉无力绞紧,就像无数张嘴死死咬着可怕粗刃。

紧密深处喷出浓稠精液,炽热热地灼烧,才软下的鸡巴再次撞击媚肉,狭窄甬道肏弄得泛起湿红光泽。

“骚货,尿吧。”

陈越发出濒死般叫喊,女穴尿道口抖抖索索尿出。

阴茎还在肉逼中顶撞,白色尿液却控制不住淅淅沥沥,浇到挺立的阴蒂上,软烂糜红穴道酸痒,全身抽搐潮红。

就好像被肏尿一样。

“楚行秋唔啊……”陈越吸了吸鼻子,“骚逼嗯骚逼尿了”

楚行秋抱住他,鸡巴还插在花穴中,俩人不留半点空隙紧贴。

“阿越,我和我母亲一样,有很强的控制欲,你愿意承担我的欲望吗?”

“阿越,我会一直、一直爱你的。”

陈越舌尖吐出,像是为他着了迷,“愿意……”

他们在谈恋爱。

他们是恋人。

脑子里闪过那天,楚行秋问他能不能把真给交付给自己,能不能多喜欢他一点。

在陈越已知的记忆中,楚行秋向来众星拱月,在他们那个阶级永远都是最顶端那个。

可他也会低声下气问可不可以。

再高贵的人面对爱人也会自卑,哪怕他是楚行秋。

陈越回抱他,“我愿意的,谢谢你。”

距离高考还有半个月,时间越发紧迫。

教室里的人倒是不急,家里人早就给他们安排好出国留学或者靠金钱权利之类的踏进高校。

对于他们而言,高考连个选择都不是。

班上女性alpha挠挠头,口气轻蔑,“我说郁风,人家陈越好歹跟你那么多年,你就这么抛弃人家啊。”

“啧,不然呢?”郁风脸色顿时青了,“给他一笔钱还不够吗?”

女alpha撇撇嘴,有些幸灾乐祸,“正巧了,听说陈越他家里出了点事。”

郁风顿了顿,“什么事?”

“你不知道啊。”女alpha卷起自己发尾,漫不经心道,“好像是合伙人捐款跑了吧。”

“傻逼。”

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