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漫不经心道,“行秋,你还记得从前我家那个负责除草的alpha吗?”

底下的陈越又怕又惧,生怕被郁风发现。

肥沃肉逼压在粗糙鞋面上,淫液浇淋湿答答骚水,锃亮鞋面泛着水光,全是流出的逼水。

“唔啊”

脚的主人饱含恶意,故意上下动起,粗糙坚硬表面磨动,殷红凸起阴蒂红肿那,内壁磨得发烫。

陈越睁大眼,他潮吹了。

楚行秋这才满意,故作思考半撑着头,眸光裹上深意,许久才抬起头。

“记得,后来发家自己开厂那个?”

“对。”郁风打个响指,笑嘻嘻地道,“他就是陈越的父亲,那个贪婪无厌的alpha,仗着陈越和我们玩过一段时间,就想着要跨越阶级让陈越嫁入豪门。”

他适时停住,俊俏脸上露出热情灿烂笑容,“行秋,我只是想玩一下他。”

陈越大脑宕机,像是被人掐住了脖颈,血液瞬间凝固,晕染情色的脸骤变,心口疼得像被生生剖开。

如葱似的指尖发白,死死捏住楚行秋的裤脚。

原来从前所有的付出都是自以为是。

郁风还不知道他在失去了什么,裹着蜜糖长大的少年人还没尝过生活苦涩,天真认为整个世界都要为他让道。

于是,那不值钱的真心就弃之如履。

楚行秋终于掀起眼皮,不咸不淡道。

“毕业后你打算怎么办?”

郁风微微一滞,才平下的嘴角又不自觉勾起,笑得更灿烂了。

他就知道楚行秋是在意他的。

“我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郁风含情脉脉,桃花眼里流露爱意,“你知道的,我从来只在意一个人。”

楚行秋无声噙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他很少笑,在郁风记忆里只有一俩回,更多的是没有表情的脸。

以至于郁风都看呆了,双眸粘在他嘴角的弧度上,不知道是第几次心动。

“如果我有喜欢的人,一定只会对他一个人好,只会喜欢他,只会爱他,只会看着他。”

“行秋,我”

面对他的深情告白,郁风有些动容,他从来没想到冰冰凉凉看不上一切的楚行秋,心里居然也有他。

他以为自己在楚行秋心中什么也不是。

郁风还要再说,猝不及防撞入一双漆黑瞳孔中,双眸仿佛一潭深水,是过于空洞的宁静。

他被楚行秋看得一阵恶寒,嘴角扬起又平下,“行秋?”

“我累了。”

楚行秋揉揉太阳穴,“管家,送客。”

郁风,“?”

他张了张嘴,“行秋,我”

“就这样吧。”

他一走,陈越就忍不住哭出声,眼眶蕴起水雾,“对、对不起,我不想哭的……”

楚行秋抱起他,放入自己怀中,“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喜欢他吗?”

“我……我不知道。”

陈越已经习惯去喜欢郁风了,习惯去追逐他的背影。哪怕这个人再怎么讨厌,也曾在自己最不堪的时候照耀他。

“是我太差劲了吗?”

他抬起头,泪珠悬挂在眼角,欲掉不掉楚楚可怜。

楚行秋心里某个地方彻底软下来。

“是他不好好珍惜你的心。”

“放我这里吧。”

他一遍遍诱惑他,如同故事里的恶魔,用最温柔的语气引人坠入地狱。

“我会把它珍藏起来的。”

这是世上最宝贵的真心,也是被郁风嗤之以鼻的真心。

楚行秋要捡起来,好好藏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