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秋咬住他的耳垂,舌尖顶弄耳朵轮廓,发出短促的轻笑,嗓音低哑。
“尿吧。”
“啊啊啊哈……”
陈越倒在身后人怀中,动都不敢动,逼肉里的鸡巴死死卡在软肉上,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裤子完全不能穿了,上面沾满晶莹剔透骚液和尿液。
“做得很好。”
楚行秋贴在他耳边,轻声夸奖。
回去后没有人发现异常,对于楚行秋和陈越的离开似乎成了一件寻常的事。
陈越换了条新裤子,先前那条则不知道被楚行秋放去哪了。
他努力集中精神投入学习,可花穴已经被肏开,又被楚行秋强行穿上贞操锁,哪怕串珠取了出来,粗糙贞操锁不断摩擦肉逼,敏感娇嫩的阴唇只能艰难忍受。
楚行秋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脸上找不出其他情绪,倘若不是肚子里的满兜兜都是精液,陈越差点以为刚刚的事都是错觉。
放学后,班主任让陈越来办公室一趟。
班主任扶额叹一口气,“陈越,你看看自己这个成绩,都快高考了,我实在不知道教你好。”
陈越自己也知道丢人,“对不起老师,我会还好努力的,我会……”
“你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班主任无奈翻起成绩单,“你考虑考虑转去普通班吧。”
陈越垂下脑袋,过白的脸也因染上殷红,“老师,我”
当初为了和郁风一个班,他彻底不眠学习,就为了能离郁风近一点。
他怎么可能放弃。
“老师。”一道清朗冷淡声音插入,“我来帮他补习。”
陈越抬起头,看清楚来人。
同样是蓝白校服,穿在这人身上却有别样风光,身量拔高,体型修长,和其他男生不同,哪怕在这样的夏天,扣子也扣到最后一个。
楚行秋侧脸如艺术家亲手雕刻,精致立体,“可以吗?”
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了。
班主任还以为这新生又是个靠家族的,没想到看似外表冰冷,却那么关心同学。
“那陈越就交给你了。”
楚行秋薄唇阖起,难以揣测的目光从陈越身上移开,“好。”
陈越浑身一颤,不安绞着衣角,因为过于用力,指尖微微发白。
下课铃声响起。
郁风发出邀请,“行秋,我家新开了个酒吧,一起去吗?”
楚行秋揩了揩手上并不存在的灰,“不了。”低沉醇厚的音色传来,“有件事需要亲自去。”
郁风知道他在楚家多受家族期待,也没多想,厌恶瞥一眼颤颤巍巍的陈越,只觉得恶心。
于是他没注意到,在一旁的陈越小脸苍白,艰难缩起身子,好像在忍耐什么。
“陈同学,这题也不会吗?”
陈越吐着小舌头,身体吱呀吱呀动,“嗯啊啊……慢、慢点啊啊……”
“要好好回答问题。”
他身形本就纤瘦,又比楚行秋矮上一整个头,坐在男人鸡巴上面就像被锁入怀中。
丰沛的淫液涂满整个小屁股,雌穴喷射出大股大股热流,抽搐软肉疯狂吸吮肉棒,露出的小半截鸡巴也同样湿淋淋。
“唔啊啊不行……太深太深啊啊……”
楚行秋俩颗虎牙尖尖磨在腺体上,很是遗憾,“都没有全部塞进去,这就受不了了?”
陈越呜呜晃着头,腺体传来的刺克莱因蓝激一股接一股。
“不要、要进生殖腔了啊……”
龟头贴近生殖腔,在边口处打转,湿答答软肉绞住鸡巴,不断交缠吸吮,生殖腔受刺激打开一个小小的口,鸡巴碰到了,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