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低下头,熟练嚼着这个字眼,早在从前就已经叫过无数次,“我当时……当时真的好喜欢你。”

喜欢到,明知道不可能却依旧写下情书。

解琢玉身子僵硬,瞳孔微微缩大,一向自信的面孔多了几分悔恨。

几乎所有的理智都在叫嚣,引以为傲的大脑此刻只装得下流眼泪的陈越。那是他的弟弟,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弟弟。”

解琢玉嗓音干涩,艰难地开口,“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这么对你,对不起把你推出去。

他有太多的对不起和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