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白的脸,微微抬起头,主动把嘴巴献上去,“亲亲我……老公嗯啊……”
又因为距离不够,不得不艰难偏着脑袋。
长睫轻颤,讨好凑上自己嘴唇。
贺子厌目光一凝,险些没能装下去。他本身也不指望陈越能回答,只是气不过,又不愿意承认自己自卑的心理。
直到他看到天鹅仰高的脖颈。
献祭的天鹅。
贺子厌脑中的线“嗡”一声断掉,摇摇晃晃的理智轰然碎成纸。
他迅速抽出鸡巴,哗啦啦淫水从两个相连密不可分的洞口流出,发出“噗嗤”回响,鸡巴被淫液泡得水润润,仿佛套上一层光滑皮肉。阴蒂环受到毫无预兆举动的撞击,冷冰的环当啷啷贴在发骚肉逼上。
高强度刺激炸开,前段娇小的鸡巴没有任何抚慰下射出。
完成了一次前无有的高潮。
“啊啊啊……”陈越紧绷背脊,下意识夹紧流出的汁水,“骚逼要尿了唔……”
他被放在桌上,双脚拉成M字形,凶猛粗壮的鸡巴顺着这个体位直驱进入,龟头猛地擦过阴蒂碾上骚心,那前端性器抖了抖,又射了。
毫无预兆的强烈撞击让陈越合不拢嘴,吐出殷红舌头,一口一口地喘息。
贺子厌几乎是瞬间就咬住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