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厌俯低身子,下颚顶在他的肩上,“阿越,阿越……”
“为什么?”陈越眯起眼,那股害怕还没有离开,嘴唇颤抖问,“为什么!”
穴肉内的棉条挤满整个内壁,剐蹭骚肉,下面不断流出水,裤子脱到半空,白嫩的腿肉上沾着淫液。
棉条因为汁水再次涨大鼓起,挤到穴肉,微微探出来,有一种失禁高潮感,蚌肉被迫打开,如同盛放的花苞,软红逼肉一突一突抽动,阴蒂饱满,环伴随身体摇头,带来难以启齿的无尽颤栗。
看不见贺子厌的脸,陈越猜不出他此刻的神情,耳边响起“咔嚓”磨牙声,充斥浓浓的嫉妒。
“他肏了你,对吗?”
“他知道你的里面很软也很多水,他还把珍珠放在你的逼里。”
“你没有拒绝他。”
陈越咽了咽,眼尾嫣红,“我拒绝了……”
肩膀上的脑袋还是没有半分挪开的意思,陈越继续道,“是他强奸我的,我根本就不愿意。”
脑袋动了动。
陈越低垂眼睫,违心道,“贺子厌,我现在只能相信你,你能帮我吗?”
颈肩突然袭来一阵刺痛。
贺子厌侧过头,虎牙咬住他的脖子,如同一只得不到安抚的狗。
手掌顺着肚子往下,捏住肿大的阴蒂,往上一揪,糜红色的阴蒂一并拽上,哗啦啦泄出更多的汁水。
“唔啊……”
陈越忍住没有拒绝他。
早该知道,贺子厌就是一只贪得无厌的恶狗,吃饱了才愿意干活。
恶狗磨着主人的脖子,歪头天真地问。
“那我们拍个做爱视频,好吗?”
“把你的逼肏尿视频。”
*
陈越心惊胆跳回到解家大宅,还以为会像之前一样接受一顿冷冰冰的诘问,没想到连解琢玉的人影都没见到。
一连半个月都没再出现,贺子厌也没来找他,陈越舒服了不少,安慰自己大概把他给忘了。
直到某个晚上,房门猝不及防被人打开。
“弟弟,想我了吗?”
解琢玉一身黑长衣,隐没在门外漆黑中,阴沉的脸上堆砌虚假笑容,并不让人讨厌,只会觉得亲近礼貌。
可陈越却不这么认为。
他下意识发抖,脚不受自己控制,仿佛灌了水泥,嵌在地上无法动。
脚步一步步迈开,周边的空气慢慢抽空,窒息感扑面而来。
陈越硬着头皮抬起头,唇肉颤抖,“哥……”
“瘦了。”
解琢玉站在他身前,眼神奇怪,“最近没好好吃饭吗?”
陈越没想到他问这个,愣了一下,干巴巴解释,“吃了,快要高考了,可能压力大就瘦了。”
解琢玉低下头,身影完全罩住陈越,可以一览无余。
他穿了件卡通睡衣,蓝色打底的宽松睡衣罩在身上,露出精致锁骨。
以为也会这样穿给别人看吗?
“和贺家的婚事,你觉得怎么样?”
陈越身侧的手一紧,知道自己逃不过,“我都听哥的安排。”
阴鸷的目光落在身上,陈越心口一跳,不知道说错了什么。
紧接着下巴一痛,两边腮肉向内挤,被迫仰起头。
“弟弟,你很不听话。”
陈越下意识道歉,“对、对……”
解琢玉皱眉,不想听到接下来的话。他靠在陈越耳边,呼出一口气,“你这么骚,怎么嫁人啊?”
“我的好弟弟,给你打个乳钉。”
“好不好?”
这几句话实在矛盾,但陈越知道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