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肉洞大开合不起来,流淌着湿黏淫液,穴腔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在昨天被操得厉害,一时半会还无法关闭,处在湿红逼口蜿蜒到阴阜,泛着一层湿亮的淫水。
“嗯啊啊……”
他坐在床上敞开大腿,看着棉条一点点把骚水吸干。
又高潮了。
陈越压抑喘息,想不来那么多,忙不迭去上学了。
贵族高中管理严格,所有的门都有专业保安把关,不留任何机会给陌生进入。
陈越倒是有点好奇贺子厌要怎么进来。
这节体育课,班上的人和他关系算不上太好,自由活动时间只有他自己。
陈越远离人群坐在操场边。
他撑头,半着眯眼等待下课铃。
一只手骤然盖住他的眼,视线浸没在黑暗中。陈越慌了下,身体比大脑先一步挣扎,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是谁。
“是我,别怕。”
他看不见路,踉跄着跟人走。
掌心缝隙间流出一点光,而另一只厚实用力的手覆盖在腰间,带动他走路。
视野重新开阔,陈越本能地打量附近。
这是一间废旧的器材室。
积累的灰刺鼻,门一开溅起满地尘。器材室内存放生锈器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重新光明。
陈越底下是由木板叠加的木台,还铺了件洗得发白的衣服,“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贺子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蹲下身,略长的头发垂落,抬头仰视陈越时,眼中几乎藏不住的兴奋,“我帮你涂药。”
陈越思想没挣扎多久,就缓缓脱下裤子。
他很小心没让自己碰到衣服外的其他地方,臀肉哆嗦颤了颤,羞耻打开自己的腿。
原先青涩的阴蒂变得肿大嫣红,穿过银色的环,晃晃地动,上面挂着汁水,想掉不掉的。
贺子厌的眼一下就红了。
像一只垂诞肉骨头的饿狗,虎视眈眈盯着猎物。
吞咽声在安静的室内突兀。
棉条也不知道去哪了。
舌头顶开微微露出的小缝,淫水糊了他一脸,贺子厌发了疯一样吸嘬,有一下没一下舔过丝丝缕缕的汁水,发出湿黏吸吮声,重重磨过穴壁内嫩肉,侵犯被舌头奸得糜红的阴道。
强行塞入拥挤的穴道,本就舔得娇嫩多汁红肉痒得更厉害了,舌头还抵住在里面搅动,逼口一缩一缩,又喷出大量的骚液,贺子厌全部一个不留吃下去。
贪得无厌的狗。
陈越指尖捏得发白,敞大腿给男人吸逼。
空气中弥漫黏糊糊吮吸声,腥膻又淫靡,红艳唇肉嗦得发麻,连肥厚阴唇肉都没被放过,流淌出的骚水打湿底下衣服。
这个姿势能完全俯视贺子厌。
他坐在高台上,贺子厌则是跪在地上,半曲腰探出舌头舔弄。
“慢、慢点唔啊阴蒂……”
阴蒂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舌尖舔过稚嫩穴肉时会舔到阴蒂,不疼,反而有种酥酥麻麻的爽。内里如羊脂玉般柔软,穴口布满淫液,哗啦啦泄出,里面的红肉骚得仿佛一碰就流水,给狭窄的阴道绘了层光泽,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水。
牙齿恶意地在阴蒂上厮磨啃咬,陈越脚趾蜷缩,几乎要受不住,红肿的花蕊在齿间轻咬,变得更加肿大,红艳糜烂,比之前大了一圈不止,沾满了水。
嫩逼小口感受到刺激,咕噜咕噜冒水,俩瓣阴唇遮挡不住在花苞,任由男人侵犯,咬得红肿的阴蒂又骚又软,黏着淫水色情极了。
陈越眼神涣散,小口小口喘息。
酥麻感贯穿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满足,甚至想让它更深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