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决心再次放大。既然他们都能,她为什么不能?

冬旭颤抖着闻身下的味道,仅凭气味,你就会觉得这个人清灵洁净,感觉像看清风扫过堂前雪,让她的浮躁降下去许多。

当她的脸低在他胯前,那个鼓包前,他一下捧住她的脸。

“别...”

冬旭认真地:“真的不想要吗?”

女人薄薄呼吸透过棉布传到男根肉上,带着微妙的温度,他忽然腰窝一紧。

见他没吭声,她拉下他裤腰,当东西握在手中时她脸颊发烫。原来他这里长这样,难怪说像乌龟的头,很粗长,青筋虬结,正处在暴起状态。

她不禁去看他,看这张眉骨精致的清雅脸。

然后再看向它,看这根流氓气的野蛮东西。

当她唇瓣碰皮一点,让程锦想起了高中那天晚上。

他逃了晚自习,去了学校偏僻角落放空。家里的期望和自己的追求是一条扁担扛在他肩上,扛久了,有时也会觉得累。夜雨茫茫,冬风刺骨,他没带伞又穿得薄,连打了几个喷嚏。又一个喷嚏时,她声音就出来了。

“程锦,我带了衣服。”

当时只觉得寻常,但现在回想却一下感受到“我不见了,你会第一时间找到我”的被重视被关心。他穿上她带的衣服,扣扣子时突然觉得没那么累了,他想抱她,就抱了,嘴里找借口说抱歉太冷了。他们抱一起互相汲取彼此的温暖,黑暗天地间像只剩他们两个。

一会儿后,他细心地发现她的表情不对,他摸向她额头。

“你在发烧?”

她也摸向自己额头:“啊?我在发烧?”

他一时气了,尽管语气温柔:“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发烧还来找我?”

她看向他,依旧那么呆:“小学你总发烧,我怕你生病。”

他一下静住了。

女孩脸颊滚烫,本娇嫩的唇现在无比干裂,他心疼得摸上去。按照常理,他应该要找一个家世好、聪明有本事的让别人都觉得他们该是一对的、面子上过得去的另一半,但在这一刻,他莫名其妙想和这个呆呆的她就这样一直抱着过下去,哪怕被雨淋。

到校医院趁她睡着时,他按着她嘴角对她自语,“初吻是我的好不好?”以至后来他知道是陆泊才怒到那么失智。

他认为她的唇,只能用来重重的吻。

换了新手表的男人手放在她肩上,程锦忽然把她拉开,自己站起来。

“我失败了,好了木头,该你了。”他说。

冬旭抬头与他对看,从他躲开的眼神中她似乎明白什么。

原来他反感,她想。

冬旭有一点失落,但很快释然。毕竟是程锦。

*

对她来说,红格算有点超纲。

那黑格呢?她难以想象。

冬旭扔出了骰子空白。

到了陆泊,终于扔出一个“6”,再扔,一个“1”,到达黄格。

【湿吻五分钟】

就吻?

等半天好不容易出来就一个吻?

陆泊一下好笑,他捞过她腰身,沉稳的目光中一点狡黠。

“没说时间,对吧?”

当他影子在她脸上放大时,她也闭上了眼睛。

过去她觉得吻只是两个器官碰来碰去,相当无聊。后来才发现,其实很多事儿都是无聊的、普通的,只有跟特别的人一起做,事儿才变得甜。

他的吻很甜。

她嘴唇被打开,男人轻巧的舌缠绕,舌比棉花软,他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点松香味。她心一狠,摸着他喉结将头往前送,她吻开他的嘴,被攻占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