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绵软。
快到了,几乎不行了。
她窝在他脖颈里抽颤,顶不住即将蹦出来的高潮,感觉那种兴奋快爆炸了,连她手臂微弱的青筋也有了小小的凸起,她想抓住什么来平衡,眼眶悬着泪,越有泪,他操得越凶。
变态,她呜咽地说。他顿时停住了,然后再深一度,这一次几乎插到极限。
程锦:“还没使劲儿。”
*
即使他静止着,但这骇人的深度让她一直泌液,一直泌,沙发湿得可怕。
她愣住了,一下耷落手臂,像死了般,唯一动的只有不停痉挛的下腹。
好深,她感觉身体要坏掉了不是出于医学诊断,而是出于一种精神认知。
夜色冥冥,在他的激烈下,墙上的影子晃着夸张的残影,整个动作淫乱而野性,尤其到她快要高潮的那一段,在她咬着上衣止住泪唇齿颤抖的那一段,长达数十多分钟的又急又密的数次狠插、几乎没有一点停顿的激撞,简直能把人操得发起高烧。
“不行...要尿了要尿了,不要再顶了。”她哭喊,平时木怵怵的人崩溃了。
“没事儿,尿吧。”他压着她阴蒂。
“不要,不要...”
这不是尿,而是潮吹。极致的酸热感达到头顶,她撒一下就捂着双眼喷出来,沙发彻底湿透。她喷完了,劲儿几乎没了,软得没了骨头。
然而他还在插,不减半点疲软。
他用手压着她肚子,压出最后一点水液,才停下,他深深抱着她:“够了?”
这句话让她发慌,顿时滚了喉咙一下。
“嗯,够了。”她想扣衣服,但没扣子了。
当然慌。在她已沉沦时,他看着她,目光却还保持着绝对清醒。这种清醒令人可怕,怕他不清醒时,他会真的做过头。
程锦:“还有力气穿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