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

他内心猛地一颤,深深地一颤。他颓丧地把脸垂贴在她肩头,经常性的,跟她战打到一半就已溃败,他动作渐渐减缓,嘴唇动了动。他委屈地恨她一句话就能让他心软。

隐隐约约,她腹部突起一个圆状。他手贴着她小腹慢慢上探,摸到鼓起。

他注意到她肚上有一些滚落情欲的汗,那种流向很动人。他问:“里面什么感觉?”

冬旭目光失焦:“…酸酸的。”

“撞这儿呢?”

“酸酸的。”

“这儿呢?”

“酸...”

“我不该问。”

在起伏中,冬旭努力定焦,尽量让自己清醒。

她看到有淡淡的光在他脸上跳着,喉结冒汗,偶尔一个性感地滚动。

当她碰他喉结时,他握住了她手指。

陆泊:“说喜欢我。”

她慢慢地动动手指:“又霸道、又爱乱说。”

“快说。”

“这种话好腻。”

“年轻都不说,老了更不会说了。”

他不掩饰自己,想要什么直接强势夺取。

那操得更莽撞了,极深、极厉,肉穴被插翻,每一次都在要她开口。

她弓起腰身,迎接他的猛烈。

从她这儿看去,对面的他西装已皱,宽肩绷紧,她在看他时,他也冷峻着眼看她。

她臀下,他大腿温热;她腰上,他手指烫人。

被钳紧了腰往下压,一股男性压迫感入侵,很烈性,她更近距离感受他发凶的冲撞。

她右腿高抬,脚抵在半开车窗,却控制不了脚的位置,被撞到次次滑落,腿根发软。发麻的热量通过,爽意生出,从小腹上窜起来,憋在喉咙,终于憋不住了,她才略哭腔地低吟:慢点,轻点。

陆泊低哑地:“说不?”

*

这陪她淋过雨、赶过鸭、摔过泥坑,会互相心疼的人。她静静看着。

这样的人一生难寻。从朋友到情侣,十几年来,从没身份之别,没高低之分,没贫富之差,也没有谁优谁劣,只作为人跟人来相处。曾不嫌弃地互相依赖,又曾像搅进洗衣机一样不分你我。当觉得自己普通时,他却视你为他独一的珍贵。

冬旭对他说:“低一点。”

陆泊下身慢了,他听她话地低下头,一边:“怎么?”

慢慢,冬旭双手掌着他的脸:“可能会做不好。”

她认真张着眼睛看他,再轻贴上他的唇,低低地:“第一次,不太会…”

从唇瓣起,含住后微舔,慢慢舌尖会撬开他口腔,像他过去那样吻她一样吻他,但更生涩、更小心。会先试探一下,点水般碰他舌头,才轻轻缠绕,慢慢舔舐,深深地去吻。

但还是磕到了牙齿。

吻技真的差。

然而陆泊全身静止了,持续地绷紧,指尖绷出可见的微颤,心头类似一种泡沫在疯狂地爆破。

*

他许久不动,只由她像小猫般小口小口地舔他。

直到第三次磕到牙齿。他彻底忍不住了,一把按住她后脖,重重回吻,成熟的舌劲卷弄她,传给她更厚重的情感,一边更坚实有力地往她穴道插送。

这回合时间很久。他插到最深,在外看不到一点他的性器,全部在她体内,胯动起,全根只往更里面顶,冲顶沉稳,渐渐又野得不行,毫无节奏,一阵激烈地极速地用力掐住她腰地顶。

脚趾尽力地蜷缩,马上,又尽力地张开,她仿佛得救又死亡,长久未闭合的大腿酸软乏累,垂垂无力。

渐明渐昏的视线,冬旭看见他阴狠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