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可巧东面儿那一处铺子,这一二年越发萧条,竟能问一问,若是能买下来,那就再便宜不过了。”

原先置办这一处铺子,就特意挑小的,再没料得有如今这么个光景儿。钟姨娘提这一件,倒也没什么出奇。只京中的店铺难买,又只左右两处,未必能成。

黛玉便道:“先使人过去问一问,若真能买下,这个算头一件罢。”

紧接着,张总管先提了先前所买田庄须得雇佃农,又要有庄头,都须安插下人来。府中人口便有些不足,竟要再买几户人丁才好。又有那处田庄边,又有些零碎的田亩,也有卖出去的,虽说小,到底紧临着,竟还是买了的好。

李伯却是摇头:“咱们府中也就几户人,若再现买了,未必能压得住。又有,那也不是知根知底的,或有手脚不干净的,或有争勇斗狠的,不比小丫头子小厮等,竟还能□□的。”

这又是不赞成的。

说罢,两人又看向黛玉。她想一想贾府中的事,只觉一味要府中的人,未必合宜贾府那些婆子媳妇儿的,多有逞着自己是家生子,是旧人,相互勾结使气。但这些也却有忠心知底的。

因而,黛玉想了一阵,就道:“既如此,那就拆分了。田庄上头,买几户人家,都要干净仔细的,人口也不能多,三四口便罢了。再挑几个家里人,分管几月,哪两个做得好,就管着那边。至如家里,还是买些丫头小厮,又有身子残了一点,不大要紧的,也可买些来。”

旁的也就算了,后头那一条,着实让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