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左右摇动,并下意识地想要向前逃走,但却无法使朱宜锐细心按摩的恼人手指因而离开她全身最私密的所在。
菊花之门被手指侵入撬开,呈现柔软湿透的内壁。朱宜锐将整根手指在刘诗诗肛内搅动,她雪白的身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动,从口中发出呻吟,整个身躯无助的蜷曲起来。朱宜锐的手指继续揉捏着刘诗诗肠内在拔出插入之际,肛门中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好似支配着刘诗诗整个高挑苗条的身体般。朱宜锐运力同时快速抽插刘诗诗前后两穴,渐渐感到刘诗诗的阴道正慢慢收缩,知道刘诗诗又要达到高潮了。
朱宜锐大笑两声,突然停止动作,拔起阳具。强烈的刺激陡然停止,刘诗诗刹时神智清醒,眼看着朱宜锐含着淫笑望着自己,想到自己适才丑态,只觉羞耻万分、无地自容,只是脑中虽然百味杂陈,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自责和对性爱的渴望,湿滑滑的下体却是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不由得盼望赶紧有人继续填补自己下体的空缺。
朱宜锐只是含笑不言,静静的搔弄着刘诗诗肛门周围,抚弄她的乳头及大腿内侧,却故意不触及她的阴唇、阴蒂等敏感处。
刘诗诗她一生初次从极乐世界门口被硬拉了回来,只觉心痒难搔;这感觉委实难受,她不由得不断喘息,只知自己下体不停扭动,似乎在求恳一般,却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体到底在恳求什么,更是瞧也不敢多瞧朱宜锐一眼。
只听“嘿嘿”一声笑声,朱宜锐已经将手指又插进了刘诗诗的屁眼,刘诗诗登时“啊!”的一声,这次这一声却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脑中一时间竟有种错觉,只觉能得如此快活,此生委实不枉了。
朱宜锐继续运力抽插,等待多时的刘诗诗很快的又开始觉得热烘烘的暖流从自己足底向全身扩散,这次却没多么要抗拒了。只见朱宜锐却又停了下来,只剩一只手指在刘诗诗肛门内轻轻蠕动;刘诗诗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难受。朱宜锐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动一番后,待她高潮即将来临时再行立即抽出。
这时朱宜锐抱紧刘诗诗下身,手指再度插进她的肛门戳弄,下身亦在她的阴户内运十成力快速抽插,这次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停了。忽见刘诗诗全身肌肉僵硬,皱紧眉头,表情似痛苦、似绝望、又似悲伤,“啊啊啊咿啊……”的一声大呼,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淫靡。赤裸的身体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美丽的弧度。
朱宜锐只觉如丝缎般的柔滑阴道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爱液从身下美女体内深处涌出,淋在自己深深侵入的龟头上。
刘诗诗弓起的身体僵了一会,长呼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朱宜锐赶紧抱住,免得她整个人趴在地上。朱宜锐眼见刘诗诗在强烈的高潮下脱力,更是兴奋万分,肉棒涨大,却奇妙的并未马上射出。在浑身无力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的刘诗诗身后,朱宜锐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她的肛门,一只手轮流照顾两只软玉温香的乳房,用力握紧前后揉搓,一张嘴在背后舔她背部渗出的汗水,下部更是不停的继续抽插。
刘诗诗高潮刚过,下体极端敏感,难受万分,只是无意识的呻吟。朱宜锐又随意抽插了一阵,见刘诗诗神智渐复,笑道:“怎么样诗诗?给我插插后面果然快活吧!嘻嘻。”羞涩的刘诗诗不能言语,只是低头别过脸去。
朱宜锐故意将手指从刘诗诗的肛门中抽出来,凑到她鼻前去,道:“诗诗的屁眼儿味道真的不是太好。来,臭烘烘的,自己嗅嗅。”
刘诗诗生性极为爱洁,哪还等到真正闻到自己肮脏处的味道?当下嗔道:“朱……朱先生,不要这么对我嘛……我是很爱干净的。”
朱宜锐哈哈一笑,道:“好!我不让你闻了,我们来玩儿点儿真正好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