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相处一夜,竟也没有一句警示的话。
李霁初尝情之滋味,正是晕头转向百转千回,忽地一盆凉水兜头罩下,回过神才觉冰冷刺骨。
她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几时,终于在一声叹息中沉沉睡去。
李霁一觉又到晌午,迷迷蒙蒙醒来时,听得院子里不断有人进出,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这院子里是什么动静?”
床头有人回答,“可是吵着你了,我让他们小声些。”
这不是意料之中阿瓷的声音,李霁一下子睁开了眼,向床头望去,果然是那副熟悉的和煦笑容,“徐琛,你怎么在这?”
他一身红衣,风流俊俏,答得理所当然,“丈夫照顾受伤的妻子,岂非天经地义,何况,我不止今日在这,以后日日都会在这,我已命人将我起居的一应用品都搬来公主府。”
原来这就是动静的来源,李霁哂笑,“你这是发的什么疯,是不是皇兄要你来看顾我,顺便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