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感觉魂都要被捅出来,他粗喘着睁开眼,嘴巴张开,舌尖舔着下唇,半响才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原来是梦啊……

被醉酒的姐夫当成姐姐剥光吃奶

梦醒之后,黎昭就没再睡觉,他躺在床上熬到天亮,打算赶在另外两个起床前出门。

但再怎么放轻动作,洗漱的时候总会发出声音。黎昭正刷牙的时候,主卧的房门被人打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姐夫从屋子里走出。

姐夫看了他一眼,视线在头顶的呆毛上停了一瞬,问:“这么早?”

“嗯。”黎昭低着头含混回答,电动牙刷在嘴里戳来戳去。

姐夫没再说话,走到马桶旁准备放水。

卫生间的洗漱台与坐便器是隔开的,中间有一道门,但大概是觉得两个都是男人,没什么好注意,姐夫进去的时候门也没关。

哗哗的水流声响起,毫无阻挡地传递到黎昭耳朵里。光从这强劲的冲击力,便能听出主人的肾功能非常健康。

屋子里弥漫着尿液的腥臊味,姐夫放完水,抖了抖阴茎,把东西重新塞进内裤。

“哗”

马桶冲水的声音打断了黎昭杂乱的思绪,他猛地弯腰,呸呸吐出嘴里的泡沫,打开水龙头用手接水漱口。

身后忽然贴上来一具身体,姐夫的手从后面伸出,凑到水龙头下清洗。

黎昭身体僵硬,感觉有源源不断的热气从背后传过来,姐夫刚放完水的肉棒还带着硬度,抵在他腰后的位置,像一把枪,随时要出鞘。

时间在这一瞬间无限放缓,黎昭感觉脸上的温度在升高。

他尽量忽视身后的触感,身体前倾,试图离开热源。

可他刚移开一点,背后的姐夫反而贴的更紧。

他宽阔的身躯压上来,带着霸道且强烈的雄性气味,把黎昭完全笼罩住,仿佛将他抱在怀里。

黎昭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他想逃跑,可现实是话都说不出来。

还好这样难捱的时间并没有多长,姐夫洗完手,就站直了身体,顺手揉了把他的头:“头发睡翘了。”

他与黎昭之间很少有这样温和亲近的对话,这话缓和了两人之间的气氛,空气中那股紧张感像被风吹散。

黎昭用手拨弄了下头发,遮挡住红红的耳朵。

头发不听话,刚放手就又翘起来,黎昭有些生气地鼓着脸,听到背后传来男人的轻笑。

这声笑让他心情更差,觉得自己被小看了。

他接了点水,弄湿头发,强行把那缕不听话的头发压下去:“好了!”

周朗青没再笑,大手又揉上来,落下去的时候顺手捏了下他的后颈。

那只是无意中一个动作,黎昭却被捏地一个激灵,如同被拿捏住要害的猫咪,腿都有些发软,只能抓住洗手池稳住身体。

姐夫没发现他的异样,揉完头发便转身回房,留黎昭一个人在洗漱台前,回味着被捏到后颈的战栗。

早上的这一出令黎昭更生出几分自厌,觉得他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他逃一样出门,上班时包揽了比以往更多的事情,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

今天店里有点忙,下班晚了半个小时,换往常黎昭肯定迫不及待往回赶,可今天他只给姐姐发了条晚归的消息,一直游荡到将近十二点,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家。

姐姐已经睡了,只有客厅的灯还是亮着,冰箱里有特地给他留下的晚餐,黎昭热了热,吃到一半眼泪突然流下来。

他决心要消灭这恶心的欲望,之后的一段日子天天早出晚归,几乎与姐姐姐夫碰不到面。

时间久了,那天的记忆也在慢慢淡却。黎昭的心里安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