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痛不痛?”周朝渭翻起来,惊恐的盯着林书,他的下体有一滩血迹,染红了睡裤和床单。
他听见爱人用藏不住的喜悦的语气说:“一点都不。”
周朝渭的太阳穴突突的痛起来,他的脸涨的通红,脑子里仿佛藏了个炸弹,炸碎了他的思维,他无力的抬起手,想要打林书,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下不了手。他对上林书恶意又讽刺的眼神,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崩溃,捂住头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摔下床不住的抽搐。
林书平躺在床上,腹部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他癫狂的笑起来,口水和眼泪因激动而流了满脸。
不知过了过久,腹部的疼痛停止了,仍在流血,一个生命正在从自己的身体里剥离,他擦掉脸上的泪水,轻轻哼起歌来。
周朝渭在几分钟的抽搐里失去了时间,当他狼狈的爬起来,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一个有些神经质的贵公子变成了邪恶的混乱的仿佛从中世纪走来的刽子手,他朝外面看了眼,嘟囔了一句:“天可真黑!”
下一秒林书被拖到地上,他惨叫一声,刽子手拖着犯人,像拖着一袋垃圾,林书蹬着腿不住挣扎,留下一路蜿蜒的血迹。他被重重的摔到浴室的地上,裤子被粗鲁的扯下,周朝渭没有任何前戏就捅进了他的后穴。
在后穴的撕裂般的疼痛中,他的脖子已经套上绞刑绳,周朝渭用皮带在他的脖子上熟练的绕了两圈,用力一扯!他是经验丰富的行刑人,知道如何折磨囚犯,他完全压制住林书,一只手伸到他的下体,粗暴的拉扯起他的阴茎,要那小小的软肉在自己手里强制勃起,林书已被勒的翻白眼,他是玩具塔上那个茫然的囚犯,他的阴茎在窒息中硬邦邦的贴着小腹,流出欢愉的液体。
他抬头看见那极高的穹顶上的壁画变得鲜活起来,鹿、白马、孔雀有了生命,树叶与花瓣伴随一阵微风落下,一个褐色头发的女人飞过来拉他,他不由得伸出手去迎接,就在他们快要触到的下一秒,手背被另一只修长的手覆盖握住,不容拒绝的往下面压,压到虚无的黑暗里去,他茫然的看那纯洁的伊甸园在视线中消失,耳边是男人邪恶的喘息,在下腹的疼痛与抽搐中射精。
【作家想说的话:】
写这个攻不希望他是传统意义上的“变态鬼畜霸道总裁”型,他是癫狂的,代表了自私、背叛、引诱、邪恶的红蛇,在长期处于精神极度混乱的状态下对林书施暴,并坚信自己爱着他,他的“爱”难以用常规来解释,林书不能理解,我们也不能理解。
林书也并不是一个完全无辜的角色,他是矛盾的,一面想要亲近邪恶的蛇类,一面渴望回到纯洁的乐园,对情欲羞耻又渴望。
另外为姜宝柔松一口气,她终于自由了。
第十九章 新生
周彤彤的弟弟诞生在春天,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那么曲折离奇,姜宝柔很轻松的就生下他。她捏着弟弟蜷缩的小手,观察他皱巴巴的脸,老鼠似的,不禁裂出一个笑容,心中默默做了要永远保护弟弟的决定。姜宝柔望着一对儿女,也微笑起来,她在英国的豪宅已经提前打扫的焕然一新,现在可以堂堂正正的住进去了。
她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周朝渭,最后一次见到年轻的继子是在他老子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人,姜宝柔穿了合身的黑裙,站在棺材旁边接受从四面八方涌来的人的慰问,她面露哀伤又不失适宜的带点的得体的微笑,演技一流,心中痛快,手上捧的花仿佛是座奥斯卡奖杯。周朝渭就站在不远处和一群老总说话,他穿了规规矩矩的黑色西装,整个人挺拔修长,答话思维清晰,逻辑清楚,挑不出一丝错,完全看不出这个人前一晚还发了疯,尖叫着把家里的东西砸的七零八落。姜宝柔看着他癫狂的样子,心道不愧是父子,她把吓呆的周彤彤交给瑟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