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阳具抵在他的阴部慢慢磨蹭,想再来一次。
他的动作实在磨人,林书想起明天还有课,只想他快点搞完睡觉,便说:“我给你弄吧。”
“嗯。”周朝渭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发出一个简短音节,算是同意。
林书的手摸索到下面,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精液,沾了一手,滑溜溜的,他握住周朝渭的阴茎撸动起来,感受那玩意在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烫,他不是没替周朝渭撸过,但总觉得不好意思,尽管他们做过无数爱,但他心里对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还是怀着陌生又羞耻的情绪。
周朝渭很快再次勃起了,硬邦邦的抵在林书潮湿柔软的下体,抵的他有些痛,手上的动作不停,生涩的套弄着,希望男人能快点射出来。
周朝渭被他生硬的套弄射不出来,挺腰就想操进去,但当他看到林书涨红了的疲惫的脸,又有些不忍心了,放在平时干了就干了,现在林书怀了自己的孩子。孩子,这两个字镇定药剂似的,周朝渭在情欲中冷静下来。
当他看见检查报告上那一串结果,他知道自己没法再像对待一只小猫小狗那样对待林书了。
他握住林书的手,有力的套弄起来。
没多久就射在林书的的阴唇和肿起的阴蒂上,和之前的体液混合,一片泥泞,散发出情欲的腥气。
他从林书身上翻下来,不分由说的揽着他,“睡吧。”扣|裙二三棱'馏久二,三久馏$
林书感到腿间全是精液,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想去洗个澡,但周朝渭紧紧抱着他,像抱一个靠枕,死不撒手,他尝试挣脱,换来男人的一句“别动。”便不敢再动,在一片性交后的腥气中不安的睡去。
他知道周朝渭在看他,兔子似的缩着不敢动,任由那只大手在身上游走,过了一会他实在忍不住,细细的说了句:“我待会还有课。”
意思就是不想搞了。
意料之中的周朝渭无视了他的哀求,手更是探到他腿间扣弄起那敏感的阴蒂,性爱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这一刺激让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男人死死按着他,极有技巧的按捏他的阴部,没多久林书就绞着腿高潮了。
他下面不知被男人玩过多少次,用手、嘴唇、阴茎、各种玩具,很容易就能被弄到高潮,他在抽搐中还在想能不能赶上今天上午最后一节课。
“以后不用去学校了,我叫人帮你办休学。”他听见男人的声音从极远的地方传来,越来越近,震的耳膜发痛,“安心把孩子生下来。”
外面还在下雨,伴随着雷声,他的心逐渐冷下去,留下燃烧后的灰烬,还被男人用脚碾了碾。
他声嘶力竭的发出一声:“不!”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和周朝渭在床上扭打起来,他像个女人一样用指甲,用牙齿攻击男人,狠狠咬在男人的手臂上。周朝渭一开始顾及到孩子只能死死按着他,但当他的手臂被林书像条疯狗似的咬的见了血,也怒了,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这招男人已经非常熟练,很快林书便松了口,男人从床头拿起一样东西就往他嘴里塞,一只手抽出皮带再次熟练的把他绑了起来。一切都那么似曾相识,他们做爱时周朝渭经常绑住他,边射精边说“我爱你。”
他嘴里塞着男人的内裤,下体被男人的手指玩弄,没一会就出了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弥漫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周朝渭感到差不多了,挤进林书腿间,用阴茎强行剖开了他的身体。
他掐着林书的乳头,下体不断挺动,像骑着一只马驹,他死死捏住缰绳,勒紧小马的身体,要它抖的更加厉害,鞭子毫不留情的鞭挞马儿的下体,烙铁似的捅进去又抽出,带出大量液体,把结合处染的淫糜不堪。
“贱人!你的孩子是谁的?”
“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