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解释过了吗。”
她能感觉到男人拇指打旋按着她的脚踝,半点不给她动弹的机会,他道:“你就那么关心他?”
云映害怕自己叫出声,抬手捂住唇,一边忍着痛,一边闷闷回答:“我今日若是不去,他可能回不来。” 赫峥晚上回府时,正是日暮四和。
翰林院比他们早散班,有了中午的教训,他总觉得宁遇得空就会去找云映。
别的不说,云映是个温和脾性,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她不会轻易与人撕破脸,当初的褚扶楹就是利用这点,得空就跟云映说话。
这一路不知在急什么,快马加鞭,大半刻钟就赶回了府。
下马时,他稳住呼吸,把缰绳递给下人。
“宁遇回来了吗?”
仆从接过缰绳,道:“公子,二公子尚未回来。”
赫峥放了心,然后阔步走进了内院。
云映一下午都未曾出门,只窝在房里翻书,她脑中全然没赫峥那些奇怪的弯弯绕绕,只认为今日她既已同宁遇说清楚,一直以来宛如迷雾般高悬在头顶的迷茫与执念便消失了。
说是朋友就是朋友,她管不了宁遇,难道还管不了她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