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一对璧人,可这两人方才是从山顶下来,那不得半夜就上山吗。
可这碧空山也没什么东西,半夜上山能干嘛,刚想问问,就见云映的目光一直停在赫峥身上,她明显腿脚不便,鬓发有些凌乱,那张令人惊艳的脸庞上有几分疲懒妩媚。
他耳朵一红,想到了不正经的地方去,觉得自己侮辱人家夫妻的清白,想问可又不好意思。
云映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并没解释,而是随口道:“公子怎么在这读书?”
恰逢这时,赫峥捡了他的书扔给他,书生连声道谢,然后道:“在下家住不远处的洪到口,邻居养的大鹅成日叫唤,实在扰人,我便想寻个清净地。”
他叹了口气,道:“还有一月便是春闱,我得好生准备才行。”
原来这么快,她记得她从裕颊山离开时,连乡试都未曾开始,这么快都要到会试了。
说起来如果宁遇没死,他极有可能参加的。
云映打断道:“算了,这不重要。”
她明显高兴起来,拿起筷子道:“不跟我和离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