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口,那阵刺痛就过去了,变得热乎乎的,有点舒服。

“好多了,”温姝诚实道,“那个标签,刚刚才咬人的。”

这个形容,再听一次还是会觉得可爱又奇怪。

裴屿笑道,“因为它翘起来了,你是不是整理过领子?”

“对呀,”温姝郁闷道,“谁知道它会这样。”

裴屿揉揉她脑袋,“不怪你,我找找有什么药膏可以涂一下。”

温姝嘟囔道,“我想坐着。”

站着好累。

裴屿担心动来动去蹭到她伤口,迟疑片刻,决定先将手拿下来,反正也要涂药了。

“那坐沙发上再涂药,”裴屿看了眼身后的沙发,抱着温姝坐着,再找到药膏给她抹药,“会有点凉。”

温姝趴在他肩膀上,“会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