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有些深处无法触及,但若是让他帮了忙,那可能会变得更不方便。
萧显对涂药一事颇为坚持,不达目的不罢休,“你睡前涂的药到现在都过了两个时辰了,不如我再帮你涂一次,这样好得快。”
江容真的很后悔将话题引到这里,见他起身下床,身体向前一扑,双手抓住他寝衣的一角,语气紧张,“真的不用了。”
寝衣的布料是顺滑的锦缎,他站起身来,江容就自然脱了手,他环顾四周,没寻觅到能放置药瓶的地方,“药放在哪了?”
江容将脸埋在被子里,越发觉得无法见人,不想面对,不肯回答。
萧显披上外衫打算出门,眼尾微挑透出一丝狡黠,“要是殿中没有药,我去药房问问。”
“别!”江容立马抬头,发丝凌乱难掩姝色,脸颊红的厉害,就连耳框都在泛红,她向远处伸手挽留。
夜半三更若是任由他去药房将府医叫起来,还是找他拿涂那处的药,明日她没脸见府医了,“在左手边第三排的架子上,左数第一个匣子就是。”
萧显燃了烛火,在匣子内找寻了一番,拿出一个没有标签的白瓷瓶,举起来问她,“是这个吗?”
江容只看了一眼就将小脑袋埋进被子里,声若蚊蝇,“……是。”
萧显回到床榻上时,她将自己卷在被子里滚了三层,还将被子的边缘压在身下,不给他半点可乘之机。
但她这些小动作在男人眼里犹如负隅顽抗,起不到丝毫作用,他精准的找到她腰身的位置,手伸到被子下面,摸到被角用力一拉。
天旋地转轱辘了一圈,江容仰面躺在床榻上,像是被抽掉所有的力气。
她紧紧的闭着眼,双腿夹紧,耳边传来萧显压低的声音,“放松点。”
话音刚落,她就察觉寝衣的抽带被他扯掉,没有支撑的寝衣细细簌簌的滑落,露出内里鹅黄色的小衣和大片雪白的肌肤,她伸手抓住寝衣遮挡在身前,美目含嗔、眼尾泛红,“你上药就上药,脱我衣服干什么?”
“借你腰带一用。”他将那丝带卷在手里又重新拉直,声音蛊惑,“闭眼。”
他将腰带覆在她的眼上,本是为了防止她太过羞耻,但接下来的话让她羞的头皮发麻,“裤子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视线被挡住,江容心尖都在打颤,翻身向内侧,在做最后的抵抗,“还是……不用了。”
萧显将白瓷瓶放在一边,双手攥紧她的腰身,一个用力就将她翻转过来,双手顺势而下,将她的寝裤褪掉,“腿分开点,不然我碰不到。”
江容没有配合但他还是达到了目的,沾着微凉的药膏直抵腿心,她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药膏贴敷肌肤,凉意褪去化作温热,萧显常年习武握弓,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揉了揉,她咬住下唇,强忍住不出声。
涂药的过程漫长,他将她触碰不到的深处一一涂上,涂到深处时,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手下力道不知深浅,她犹如被指尖磋磨,破碎的呻吟溢出,身体轻轻打颤。
萧显说到做到,涂过药后去净了手,钻进被子里与她同床共枕。
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感觉到她身体轻轻颤抖的余韵,他将脑袋埋进她的颈间,闻着她散发的淡淡体香,“阿容,有时候,我真怕这只是一场梦,怕我来不及好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