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乱啃,现在他细密的吻像是在罗织情网,一点一点将她圈进来。

萧显握住她的手,探向身侧寝衣的带子,将红色的带子细细密密的绕在她的指尖,越缠越多,越裹越紧,她低头想看他在干什么,却被一吻反控制住,微微扬起脖子,被动的承受这个吻。

处境太过别扭,她不舒服的想要挣扎开口,他却坏心思的不给她说话的气口,只听得她破碎的呼吸声。

手指被他握住摆弄,她有些不耐烦,一把甩开他的大掌,抬手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手一抬,缠在手指上的带子倏地被拉开,维系寝衣的带子失去了它束缚的作用,柔软的锦缎从光滑的肌肤上滑下。

皮肤暴漏在空气一瞬,她觉得有些凉,瑟缩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红色带子的尽头是她的寝衣,定是萧显算计她将衣服脱了,又羞又气,“你太过分了!”

江容气愤的将寝衣带子从手上扯下来,连同寝衣一起团作一团,一把扔过去。

萧显不躲不闪,任由她扔在他脸上,江容力气不大,柔软绸缎的寝衣打在脸上也没有半分的疼,寝衣跌落在锦被里,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他嘴角噙着笑意道:“你若喜欢,我还可以让你在扔一次。”

寝衣明明在他手里,还说让她再扔一次,她哪里能拿得到?

顺着他望过来得灼灼目光瞧去,他紧紧盯着他身上最后的遮挡小衣,忽地明白过来,他让她再扔一次的目的,她双手虚掩在身前,虚虚掩住,一记眼刀扫过去,美目含嗔道:“无耻!”

“你若气不过,扔我的也由你。”说着他双手托住江容,将她抱在怀里,将他身上寝衣的带子交到她的手里,延伸殷切的看着她。

江容身体骤然一轻,下意识抱住他的胳膊,这便给了他可乘之机,可以说是毫不费力将她抱在怀里。

看着手心里那条红色带子,她用力的扯了一下,但又不完全扯开,慢慢的磨着他,半晌便觉无趣,松开了手。

怀中娇娇身量纤细,他从背后抱着,开始开垦她的肩膀,细密的吻让她无处可逃,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细细簌簌衣服摩擦的声音。

过了一阵,萧显似乎对她的背又起了兴致,牙齿细密的啃了一圈。

她不禁腹诽,这教习嬷嬷究竟教了萧显什么,怎么这般喜欢啃咬。

不过他若是喜欢这样,任由他啃也无妨,不过是些清浅的痕迹,几日便好。

没等她庆幸,萧显又抱住她翻了个面,将她整个人抱在他怀里,等她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腰肢柔软被他强有力的揽着,她毫无反抗的挣扎,换来紧紧的收束。

一瞬安静,她仿佛听到窗外狂风大作,甚至还有树枝被折的断裂声,颇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不由得担心满园盛开的花朵。

……

悬于黑夜中的半块玉盘,撒下清冷的光辉,前院宾客散尽,白日里喧吵热闹的裕王府回复了往日的平静,若不是全府上下系着的红绸未解,安静的怕是看不出来刚办过喜事。

萧显的嗓音暗哑,细密的吻从锁骨起、沿着纤长的颈、最终擒获小巧的耳坠,“帮我把衣服脱了。”

好巧不巧,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坠,前世敦伦时萧显偶然发现,频频流连次数,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