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抱着乘马车回府,马车从皇宫行至裕王府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她问他喝不喝茶,他喝,但他非要她喂。

无奈之下只好给他倒,她一只手被他拉着,一只手倒茶,很是艰辛,好不容易倒出来一杯,没等递到他面前,马车行路不稳,她被震得连人带茶都撞进萧显怀里。

茶水不偏不倚得落在两人交叠得衣摆处,半点没浪费。

衣衫粘腻得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江容打算起身坐在他对面,将湿了的衣裙剥离开,只是萧显还是不肯放手,就这样湿漉漉的结结实实的将她抱进怀里。

江容气愤的捶了几下他的后背,萧显状若无感般自顾自的缠着她。

茶水温热,浇在身上也不冷,如此紧紧抱着,肌肤只隔着浸湿的几层衣料,温度却悄悄升高。

萧显饮了酒,身体温度偏高,她被这样抱着,像是喝了酒般忍不住发烫。

到了府门口,他还没清醒,说什么都非要抱着她下马车。

好在他虽然醉着,脚下还算稳妥,一路将她稳稳的抱回房。

回房后的萧显仿佛知道此时已到家,只有他们二人独处,便愈发不可控制。

衣裙粘腻很不舒服,江容想去沐浴,好话说尽,好处给尽,心悦他说了无数遍,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狗男人还是不肯放手。

无奈之下,她只好同意与他同浴。

常用的浴桶都是单人使用的,两人根本没办法一起洗,更何况萧显还醉着,十分不可控。

现在这状况,无论是她洗萧显在旁看着,亦或是萧显洗她看着,都不是很合适。

萧显拉着她的手去了后院,后院的室内温泉足够大,可以承纳两人做任何事。

早已肌肤相亲过,她强忍住羞意,眼神控制不看他,一起泡在温泉里。

江容取来岸边提早放置的帕子,单手艰难的擦了身,偏头一看,萧显眼神迷离中透着几分清明,正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看起来像是醒酒了。

她取过来新的帕子,丢在他身上,“既然醒酒了,你就自己擦身。”

萧显直勾勾盯着,但没去接帕子,帕子落水中,激起小片浪花,片刻遮住她的视线。

在一抬眼时,他的眸色迷离朦胧,仿佛刚在的清明是她的幻觉。

江容认命似的又取来一块新的帕子,从脖颈处开始擦。

她从未这样清晰明了的看见男人的身体,手臂上有力的肌肉是每晚压制她的利器,精致的锁骨下胸肌发达,腹肌也很是诱人,再往下……

她有些不敢看了,这不像是在洗澡,更像是调/情勾/引。

江容擦身力度不大,温热的帕子擦过身体,洗去污垢,唤起燥热。

他觉得体温越来越高,在她停顿时仿佛快要忍到极点,他哑着嗓音,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欲,“怎么不擦了?”

“你……你还是自己擦吧。”她将帕子塞给萧显,耳框红的滴血。

萧显见状也快要装不下去了,接过帕子快速的擦身。

江容不敢直视,但又忍不住偷看,余光瞧见水中那物倒影时,她意识到不对,趁着萧显擦身,她转身想朝岸上跑。

水中阻力偏大,阻碍了她的速度,刚出水上了两阶台阶,就被他从水下拉住脚踝,向后猛地一拉。

失重跌入温泉中的一瞬,拥上来的是比泉水更烫的胸膛,将她抵在池边,欺压上来。

热浪翻涌,娇泣不绝,一浪高过一浪,绵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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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上三人推杯换盏,见崔临和江湛脸颊微红,萧显还是面色如常,料想这两人的酒量还不如萧显。

不能再让崔临喝酒了,不然一会醉的不省人事,还怎么与静和诉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