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萧显的衣摆将他拽过来,她冲着他伸手,娇喝道:“腰带给我!衣服穿好!”

萧显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按照她的要求,将手中的腰带递给她,将脱了一半外衫穿了回去,垂眸看她,眼神半明半昧,这是要替他宽衣?

江容因为已经泡在热水中,若不是有花瓣遮掩,萧显居高临下,定能一览无余,她将花瓣揽到身前,虚虚掩住身体,伸出的手臂刚好在萧显腰间,替他将腰带系上,勒紧不说,还紧紧的系了个死结。

萧显腰间倏地一紧,他倒吸一口凉气,“阿容,你这是干什么?”

她还担心系的不够死,更用力的扯了扯,“替你将腰带系上,你今日休想打扰我沐浴!”

他一愣,转而笑了起来,声音清隽好听,“我的阿容真是可爱极了,区区一条腰带能阻拦我?”

江容一记眼刀扫过去,“你出去!”

他眼神瞬间转变的可怜巴巴,半蹲下视线与之齐平,“不在浴房,在床榻上行不行?”

“你这一走就是一个月,我会憋死的。”

憋死得了,一个月都忍不了,他往后余生可都碰不到她了,他迟早有憋死的一天。

她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萧显得到承诺满意的离开,到隔壁沐浴。

慢吞吞的洗好,她用干帕子将身上擦拭干净,伸手去拿寝衣,摸了几下,却只碰到硬邦邦的托盘。

原本准备好寝衣位置空荡荡的,她眉头蹙了蹙,照理来说,汀芷不应该犯这样低级错误,送了热水没给她准备寝衣。

她身上有些冷,又钻进浴桶中,朝着外面喊着,“汀芷,把我的寝衣送来。”

汀芷在外应和一声,不多时,她推门进来从屏风后走到内室,将放着寝衣的托盘放下,她用干帕子擦干身体,拿起寝衣套在身上。

拿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今日的寝衣有些轻,穿上的时候愈发明显了,她仔细看了看寝衣的材质,是轻云纱。

素色的轻云纱,柔软清凉,透的不能再透了,这件寝衣穿在身上,和没穿没什么区别,朦朦胧胧的身形一览无余。

这轻云纱她洞房时见过一回,当时她不肯穿,汀芷便记住了,换成她平时常穿的寝衣,今日这汀芷是怎么了,连犯两次错误。

江容抬头,刚想让汀芷换身寝衣来,就看到萧显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充满了危险。

一瞬她全都明白了,原来的他从中作梗。

身无旁物,她下意识将轻云纱裹紧,双手捂住胸口,纤细的手臂根本掩不住雪白酥山,她又羞又气,一双美目瞪着他。

“萧显!你将我的寝衣藏哪里去了,快还给我!”

“寝衣不是在阿容身上好好穿着吗?我怎么可能藏你的寝衣。”

萧显语气无辜,但眼神看她很是不清白,眸色越发浓重,像是能将她吸进去。

她突然间想起生辰那日,萧显就想哄骗她穿轻云纱的寝衣,她奋力反抗不从,萧显才作罢,但他还是讨到不少好处。

看今日这架势,怕是逃不掉了。

但她定是不肯乖乖就范,转身回去想将刚才换下的外衫披上。

萧显察觉她的想法,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身,滚烫的大掌隔着轻云纱紧紧的匝在她的腰间,烫的她想要躲闪,她越想躲闪,男人抱得越紧。

他埋首颈间,闻着她身上淡淡馨香,音调上扬,缱绻求欢道:“阿容好心疼疼我,我忍得好疼啊!”

“萧显,你唔!”

拒绝挣扎的言语淹没在他的吻中,他再也不给她机会说话,将她打横抱起,信守承诺的抱在床榻上。

江容的身体刚接触到锦被,男人的身体就倾覆过来,将她紧紧的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