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来总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始终静不下心。
以至于清晨醒来时,身体有了变化。
十六岁时第一次出现,他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吓得六神无主,只能去找阿爹。
得知是什么事以后,羞了好几天。
他向来寡欲,不懂怎么去触碰,即使有本能,也因为过于羞窘,打住了所有念头。
最近醒来后,总要掀开薄被等一会儿。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唯一的异常就是裴曜对他做的那件事……
被亲时总是心惊胆战,可每次身体都有细微、战栗的反应,哪怕当时不明显。
懵懂的直觉让他找到了源头。
名声对一个人来说是重要的,哪怕是汉子。
长久以来的照顾思维,让长夏同样担心裴曜。
裴曜比他小了三岁,就像阿爹说的,正是莽撞气盛的时候。
太小了,裴曜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
于是再一次被搂着腰时,长夏侧头,避开亲下来的人。
“不、不行。”他声音发颤,伸手去推裴曜。
家里没人,西厢房的屋门上了门闩。
少年的臂膀结实滚烫,连胸膛都比长夏宽,室内一片窒息的压迫感,让人难以喘气。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下大家的意见,那还是继续用裴家夫郎这个名字,确实无论成亲前还是成亲后,主要还是日常种田,用个日常的书名也不错[玫瑰][玫瑰]
第16章
亲嘴让裴曜上了瘾,那么软,还是香的。
长夏在他怀里没有任何反抗,仿佛可以做任何事,今天忽然躲开。
一种不受控的躁动不安像烈火一样,猛地从心头窜起来,一瞬间就烧红了眼。
“为什么?”裴曜声音低哑。
长夏看见他模样,想说的话生生咽回去,一时不敢言语。
裴曜呼吸滚烫,又急又气,抬手卡住长夏下颌,迫使对方抬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他低头就朝着小巧的喉结狠狠咬下去。
长夏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惊恐哑叫。
裴曜牙关狠,心中狠,可当真咬住那层皮肉时,又下意识松了劲。
喉咙处太明显,如果真的留下痕迹,会被所有人看到。
裴曜恢复了理智,他胸膛起伏,眉压得很低,看起来有些凶。
身高、体魄的差异,压得长夏最后一点挣扎也消失,手脚不再乱动。
喉咙被咬的恐惧感让他喘息一阵,才慢慢平静下来。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裴曜眼里血丝褪去一些,不再急躁冲动。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眉头紧拧。
长夏稍感安心,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离远一些,可后背靠上了墙角,无法再后退。
他定了定神,小声劝道:“这是不对的。”
裴曜还没想明白那股莫名火气的来源,闻言抬眸,见长夏自说自话,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
他眉头微挑,干脆双手交叉抱臂,等着听下文。
“万一被看见,会坏了名声,抬不起头,以后该怎么做人?”
长夏抿了抿唇,眉眼里全是担忧畏惧。
他终于抬头,看向裴曜说:“这不是什么小事,你还小,不懂得这种事的厉害,要是真被别人发现了,连家里都没脸,以后,不能再做了。”
裴曜很不爽,什么叫他还小,他又不是不懂事的七八岁小孩,可真要反驳,也反驳不了,他确实比长夏还要小三岁。
他恼怒道:“你大,怎么不见长个子,一直都这么矮。”
长夏愣了愣,此时被裴曜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