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闲不住,太阳出来后就去山上砍柴了。
裴灶安在院里劈柴,看见黄狗只是被抓住尾巴,裴曜没在它身上乱拔毛,等裴曜松了手,黄狗也没跑。
儿夫郎教训孩子,他没多嘴,只管干自己的活。
听不到狗惨嚎后,陈知才过来,伸手在长夏背上搓了一搓,见泡软出垢了,随即拿了丝瓜络在热水里沾湿,说:“脊背再泡泡,我先给你搓胳膊跟脖子。”
他话这么说,手上很利索,根本不等长夏反应,从水里抓出小孩右胳膊,拿着丝瓜络就是一通搓洗。
有些疼,长夏下意识想抽回胳膊。
陈知早有防备,手攥得紧,给裴曜洗澡时他总骂骂咧咧的,要是乱动,顺手就朝着后背打两巴掌。
但和长夏不熟,他没说什么,见小孩身上脏,忍不住多搓了一会儿。
怕水晃动溅到外面挨骂,长夏除了一开始受疼想缩起来,意识到什么后,忍着不敢动。
陈知费了好大一通力气,总算给搓干净了,又摸了几个野澡珠,搓出满是泡泡的白沫,给长夏好生洗了个澡。
见水太脏,都看不见白沫,陈知朝外面喊:“娘,给提一桶热水。”
窦金花在院里纺线,今天太阳大,又没风,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