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说什么呢?什么肥?”
裴曜开口道:“引泉家的猫跑出来了,刚才在咱家院墙上。”
“猫?”陈知也来了兴致,回头看一眼,但猫已经跑了。
“嗯,一只黑狸花猫,我去年在他家还看见。”裴曜见他俩要做饭,揭开水缸盖子,里面的水冻上了,他顺手拿了根擀面杖戳冰。
陈知剥白菜,说:“你周村姨奶奶家,原先就养了一只猫,那会儿我才十一二岁,那只是白肚子的黄猫,可亲人了,长得也好,眼睛溜圆,谁见了都爱,特别会讨食,吃成个大肚子胖猫。”
想起昔年趣事,陈知笑着又说:“就是太懒,老鼠从它跟前跑过去,它跟瞎了一样看不见,气得你姨奶奶和姨爷爷边骂边自己追着老鼠打,它倒跟大爷一样。”
他把剥下来的烂叶子丢进旧篮子里,问道:“冰戳破了?”
“破了。”裴曜杵了两下,冰层破裂。
早上戳过一次,这会儿只结了一层薄冰,很好弄破。
“锅里水够?”陈知问道。
长夏点着了火,将燃烧的一把麦秸塞进灶膛,说:“就早上添的两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