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初青梅竹马,其父英王在先帝还在的时候就殁了,和女皇没有血缘关系。

要不是仗着温若初的关系,早被女皇打发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了,哪会留在上京。

其母族出身商贾,有的是钱买这些稀罕物。

血燕是难得的好东西,受伤之人食用最好了。

凌玄澈的东西给多少收多少,是温若初这么多年平白付出应得的。

“那盒给谁的?”见桌子上还有一盒,瞅了一眼温清柔明知故问。

凌玄澈生怕温若初误会,另一盒也忙塞进温若初手里。

“都是给你的,若初妹妹缺什么短什么尽管和本王说。”

“多谢瑞王殿下。”

没工夫搭理这对渣男贱女,眼下最重要的是稳住沈惊澜。

白得了两盒血燕,心情甚至愉悦,温若初借口有事,脚步轻快地捧着两盒血燕先走了。

两盒血燕都给了温若初,温清柔不高兴了,光顾着告状,忘记把血燕收起来了。

屏退下人之后,温清柔心里又气又委屈,眼眶红红的,委屈巴巴挤眼泪。

“还说什么心里只有我,我看殿下心里全是姐姐,压根没我的地。”

凌玄澈心疼坏了,抱着温清柔,轻声哄,“说的什么话,明年也给你两盒血燕,好不好?”

“她可是在养男人,殿下也能容忍下去?”温清柔抽抽搭搭,撒娇质问。

“柔儿最善解人意了,应当知道本王所图之事,下个月王丞相府邸举办赏花宴,宴请不少勋贵,王丞相是温若初的娘舅,本王需要笼络王丞相一系。”

“在本王心里,柔儿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