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梢轻蹙,眼中满是将信将疑的神色,樱桃小嘴微微嘟起,一副不得其解的模样,恰似春日枝头初绽的花苞,懵懂中透着莫名的可爱。

沈惊澜看着温若初,唇边扬起一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

“天色不早了,我有点累了,回去吧。”

“哦,行。”

沈惊澜什么事都忍着,很少在她面前示弱,温若初没多想,她也有点累了,回去就回去。

思绪还停留在沈惊澜是如何把小道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上京的,越想越觉得沈惊澜不对劲,总感觉这小子一定瞒了她什么重要的事。

这两日打算去黑市转转。

她坐在马车里,或许是逛了一下午肚子饿了,路边飘来一股香喷喷的烤鸭味,肚子开始叫嚣着闹罢工。

温若初凑在窗口闻着烤鸭味,“你饿不饿?”

“不……饿。”

马车里光线昏暗,瞧不清沈惊澜的脸色,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大病初愈,又是喝酒又是逛街的,大概是真累了。

温若初恋恋不舍地从路边烤鸭移开目光,“那赶紧回府吧。”

夜幕吞噬白昼,一轮满月悄悄升起。

沈惊澜说累了,回府便回自己房间歇着了。

温若初肚子早咕咕叫了,让人准备晚饭,吃了一个大肘子,酒足饭饱躺床上打了两个饱嗝,瞅了一眼挂在窗外满月,对着月亮用手比划了一个圆形。

感叹道:没有污染的月亮又圆又亮,真好看。

秋菊进来铺被褥,她才想起来沈惊澜还没吃饭呢。

那位哥可半点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