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初:“……”
不至于吧,不就咬了一口,那么大的人,至于哭?
底气不足地道歉,“是你先对我摆臭脸的,我憋了一肚子气,我……我……唔!”
话没说完,嘴巴被一个强势的吻堵得严严实实,沈惊澜的吻炽热而急切,似要将心底积攒的情感一股脑宣泄出来。
他的唇重重压上温若初的唇,强势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温若初瞪大双眼,眸中满是惊惶,双手下意识抵在沈惊澜胸口,可他的胸膛滚烫,心跳如雷,这热度与节奏似有传染性,让她的心跳也瞬间乱了节拍。
她本想挣扎,可沈惊澜的双臂如铁箍般紧紧环住她,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吻愈发深入,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温若初只觉呼吸都被掠夺,大脑渐渐空白,只能本能地回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沈惊澜才缓缓松开温若初,两人额头相抵,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沈惊澜沿着脸颊一路吻到耳侧,低声呢喃,似是质问,“让你等我,你怎么跑来和守正喝酒?嗯?”
两人生活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温若初想做什么,他又怎会不知。
怕温若初多想,特意让范天恩传消息给温若初,今晚会回来看他,回博阳侯府找一圈没见到人,辗转找到凌玄礼这里。
温若初嗅到好浓的醋味,沈惊澜这恶人先告状的本事比她还厉害。
“什么时候让我等你了?你只说不让我送。”
沈惊澜眸色顿了一下,看着温若初一脸不满委屈地和他控诉,很快反应过来传递消息的中间可能出了岔子,面色一下子就软了。
“我的错,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你要等我,用不了多久。”
顿了顿补充道,“别忘了。”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虔诚地舔舐着他留下印记的地方,知道温若初酒醉之后什么德行,没执着地要回应。
是她主动招惹他的,她若是不等他,他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永远把她留在身边。
温若初听不懂沈惊澜的话,头脑晕晕乎乎,被沈惊澜撩拨得体内升起热意。
无意识地抬手勾住沈惊澜的脖子,主动迎合。
烛光微动,在墙上映出交叠在一起的两道影子,不时传出暧昧声响……
隔天温若初睡醒的时候,身边床铺空空,穿好衣裳,简单梳洗推门出门,屋外稀疏的草木上挂着一层厚雪,士兵操练的声音震天响地传到这边。
不见沈惊澜身影,凌玄礼一身铠甲走了过来。
“睡醒了,早饭给你准备好了,早些用吧。”
“多谢。”
隔壁房间准备了清粥小菜,边上放着一碗芙蓉汤,温若初酒后隔天习惯喝一碗芙蓉汤暖胃又养精神。
坐到圆凳里,端起芙蓉汤抿了一口。
“沈惊澜什么时候走的?”
凌玄礼顿了顿,昨晚沈惊澜的确是来过,走之前托他照顾温若初,还特意嘱咐不让他告诉她。
“呃……谨之不是昨天刚走?”
温若初:“……”她锁骨上的牙印是狗咬的?
温若初放下汤碗,简单吃了点粥和包子,盯着凌玄礼的眼睛。
“凌大人,你真的很不善于撒谎。”
说完用帕子擦了擦嘴,站起身。
“多谢凌大人款待,被褥我带走了,一会给你送一床新的过来。”
温若初的确是有喝酒忘事的毛病,可她又不傻,在外面喝酒,绝对不会喝到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程度。
况且昨晚凌玄礼的酒只是浓烈了一些,没什么后劲,沈惊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