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战场,总有亲疏远近,有百姓基础,政令通行至少能方便些。”
沈惊澜侧目看着温若初,明明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却在她身上看到了一代贤臣的影子。
大虞若满朝文武皆是如此,雍国没有任何胜算,甚至做敌国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不出几年必将被大虞悉数吞并。
正经不过两句话,温若初话锋一转,“反正银子不是我的,该省省,该花花,这叫破财免灾。”
沈惊澜:“……”那些银子是她的吗?
温若初说好带沈惊澜快活,按照她的节奏习惯,谈恋爱三件套,吃饭逛街看电影。
数九寒冬的不能逛街,带着沈惊澜去一家名为锅肉的地方,差不多就是水煮肉和温若初最爱的火锅差不多,吃了一个肚圆。
没有电影院就用去戏院代替,只是温若初实在没有那艺术细胞,戏子哼哼唧唧的差点没听睡着。
一个流程下来,天色渐晚,上玄月挂在树梢,鞋子踩在雪地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两人十指相扣,并排走在一起。
“马上十五了,”温若初突然问道,“你上个月,还有上上个月怎么过的?”
沈惊澜身上的寒毒伴随终身,恢复武功也只能是缓解。
“呃……”
沈惊澜面上闪过一丝尴尬,自从发现男女交合能解寒毒之后,月圆之夜总是不觉想起那晚,然后自己纾解,没有神清气爽的效果,也比之前硬抗要来的轻松得多。
含糊其辞道:“就……过来了。”
两人走进苍兰苑,正房和厢房分叉路口,沈惊澜没松开手,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温若初到底是从小看无脑玛丽苏恋爱剧长大的,秒懂沈惊澜的意思。
这事让她怎么说啊?
想跟着来就直接跟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