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勤快地给温若初和沈惊澜续茶。

“出去。”沈惊澜淡淡出声。

“啊?”

二狗手里拎着茶壶,还没等他倒茶呢,就听见这么一句。

他是居间人,让他出去,他上哪赚钱去?

“不……”

一个字没等说出口,后领子被人拎了起来。

“我们阁主让你出去。”追风抓着二狗衣领,拖拖拽拽地离开房间,还特有眼力见地随手把门带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温若初和沈惊澜,气氛紧张,尴尬,又暧昧。

沈惊澜手里捏着茶盏,指腹泛白,抬眼瞅了温若初一眼。

“这位兄台可以说了。”

温若初双手撑在沈惊澜座椅的扶手上,近距离直视面具后面的那双眼睛,眸色认真问道。

“可愿与我相好?”顿了顿补充一句,“随时可以散伙的那种。”

这话听着有点渣,像是一个流连花丛的公子哥,调戏刚认识姑娘说的话,和温若初今天穿的这身衣裳莫名的搭配。

温若初并非对感情不专一之人。

沈惊澜不管是作为雍国质子,还是天机阁阁主,他早晚都是要走的。

温若初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奉行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生信条。

沈惊澜模样不错,她也能感觉到沈惊澜应该是不讨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