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是这么和麟席约定的。

只不过显而易见对方并没有把握住这次机会,不然也不会恼羞成怒道这就把人送上门。

“应该闹得挺大的吧?”李青昧垂眸,手搭上麟羽的后脑勺。那里还有些许未干的血液,揉在指尖带着腥味,李青昧闻着皱起眉头,抬眼问麟席:“他和你说什么了?”

“把你这破锁换了吧,用钥匙的就行,前面最好再加个防盗门,锁得住人。”麟席扫了一圈屋子,并没有正面回他。他固执地又把人往前拖了好几米,麟羽胯骨撞在地板上的声音听得李青昧直皱眉。

“动作轻点,我帮你。”他上前搭把手,两人费力不少力气才将麟羽扶到早就准备好的床上。床的两边各有一个手铐,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将麟羽的双手牢牢捆住,这才找出医药箱里的药膏给麟羽敷上。

男人的脸比起几年前黑了些,但眉宇之间郁气全无,因为晚会他甚至精心用发胶搭理过头发,细闻还能嗅见男人出门前用过的沐浴露的香味。

李青昧扒下麟羽腰边的裤子,不出意料青了一圈。

他双手沾了药膏,搓热后才覆上那处淤青,几年的时间麟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手下温热紧实的腰腹让李青昧没忍住多按了几下。

“你不是最心疼你哥了么?怎么突然又要把人绑起来。”就算是他也没想过这么直接地把人打晕,更何况麟席可是标榜要和麟羽重新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