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羽犹豫了两秒,他站在卫生间外,又将自己身上仔仔细细嗅了一遍,确定味道不算大后才走过去。没有顺着李青昧说的那样坐下,他站在男人的身后,带着老茧的指腹轻柔地按在对方太阳穴的位置,连带语气也放轻不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呵,待在那里也是烦心事一堆,还不如早点回来休息。”麟羽手下的力度恰到好处,李青昧被他揉得眯起了眼,喉结也跟着动了动。
看来是不太顺利了。
麟羽垂眸,他没有继续追问,反倒低声安慰道:“没事的,我相信你,后面会越来越顺利的。”
“那群老家伙当然争不过我。”李青昧睁开眼睛,发出不屑的鼻音:“哼,不过就是那点交情就以为上头真的会帮着他?追求利益而已,价高者得,我看那群老东西也该重新认识一下时代了。”
这几天麟羽曾不止一次刷到过关于李青昧的慈善新闻,想来是年轻的掌权人没有上几辈有关系,自然只能从外界标榜自己的人设为不久之后的竞标造势。
麟羽扯嘴哂笑,对此不做评价。
“对了,听说你今天上午请假了,怎么回事?”李青昧微微朝后仰头问。
“......唐昭懿说他那边差了点东西,叫我给他送过去。”麟羽搭在男人穴道上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几分,待反应过来之后又很快松开,借着按摩的由头糊弄过去。
“唔。”李青昧显然还未有所察觉,“什么东西这么金贵,还非要你单独送一趟。”他说这话完全是嘲讽唐昭懿,说完又想起另一个人:“楚庄没有来过么?”
“来过两次,不过很快就走了。”
“我想也是。”李青昧笑道:“吃穿用度全靠的家里,楚母真想对付他我看都不用硬的,断了生活费他都难顶......他现在还看不清,出国是他母亲早就安排好的,离开也就是迟早的事。”
毕竟是长楚庄几岁,李青昧几乎已经可以料到楚庄之后的道路。
大抵和他大差不差。
他说完,眯着眼睛等麟羽的回复。可麟羽没说话,李青昧不满地按住男人放在他眼睛旁边的手,“怎么不说话?你莫不是少了个他还心疼了?”
这话说得实在无理,他不过是无话可说,却要这样给他扣下帽子。
“没有。”
麟羽自以为简明地解释了句。可之后再想要给人按摩,手却被对方不咸不淡地推开。
这是怎么了?他愣住。
估计是问不出答案的,麟羽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有那么一瞬间他福至心灵,双手不老实地往下摸到男人尚未立起来的肉棒。
那根东西本就大得很,就算还没立起来隔着布料摸就已经相当可观了。麟羽早就对男人相当书序,顺着龟头没挑拨两下那里就有要起立的意思。李青昧恼怒地夹紧双腿瞪大眼睛,或许是没想到麟羽这么大胆,脖子都红了一半:“你这是做什么?!”
麟羽学他那样不说话,只是冲人笑了笑,强迫一样把男人的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明明平时强硬得很,可李青昧现在倒像是没有力气的小姑娘,柔弱得任由麟羽强奸他的鸡巴。
李青昧很爱干净,连带着肉棒都没有什么异味。许久没发泄欲望让他的睾丸被撑得鼓鼓的,龟头硕大圆润,饶是麟羽吃了好多次,一口吞下去还是差点将他捅到反胃。
舌头刮过敏感的柱心,李青昧爽得抓紧了麟羽的头发,将自己那根孽根不留余地地往人家喉咙眼里顶。
“嗯哈......”
这场奸淫里只有压抑低沉的闷哼声,麟羽刚开始尚且还能掌握主动权,后面整根肉棒近乎要夺走他全部的空气,只能眼角通红两眼翻白地任由李青昧抽插。
存蓄了许久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