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看看?”

“可以。”楚庄可不想一直在客厅干坐着,“打游戏还是玩牌?”

两人一唱一和压根没有麟席插嘴的空间,他朝楼上看了一眼,只是提醒,“上去可以,别搞出太大动静。”

麟席的房间和他本人很像,并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甚至可以说有些过分简单了。屋内很多东西都是一人份的,唯独床头摆放着一对枕头,唐昭懿可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可始终没在屋子里发现另一个人。

那边的麟席还在和楚庄研究投屏,他却已经没了打游戏的兴致。捂着肚子说是自己有些不太舒服,他趁着两人没注意,一个人溜出了房间。

他的记忆里还算不错,至少还记得上次进的房间就在他隔壁。

鬼使神差地,他尝试摸了下门把。这次的门倒是关紧实了,可惜没上锁,唐昭懿转了两下也就开了。

说实在的他也只是脑子一抽碰碰运气,比起上一次房间里安静得有些不像话,他推开门悄悄往前走,没想到真在床上看到了想了几天的男人。

房间里乱糟糟的,桌边放着不少未拆封的药。男人闭着眼睛,眉头微微蹙起,看样子连睡都不太安稳。

果然藏在这里。

唐昭懿努力压着自己呼吸,生怕这点儿动静都会将男人吵醒。

直到坐在麟羽身边,唐昭懿才完完全全看清男人的脸。麟羽的嘴唇有些发白,眼皮像是因为不安轻轻颤动,光洁的额头流了不少冷汗,唐昭懿上手去摸,温度高得吓人。

“原来是发烧了。”

他自言自语道,估计麟席这两天的黑眼圈也是为了这事熬出来的。

早就烧得迷迷瞪瞪的人才不会注意到眼前的人早已经变了样,唐昭懿的手背很凉,麟羽本能地用脸蹭唐昭懿的手心,男人颊边肉摸着软软的,差点没让唐昭懿崩住。

“操,你不会对谁都这个样子吧?”

他有些生气,捏着麟羽的脸轻声骂道。

生着病的男人空长一身腱子肉,一动不动任人宰割。唐昭懿刚开始还有些担心自己玩过火,捏了半天脸颊发现麟羽真的没有能力做出反应后,手不知不觉挪了位置,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男人的唇瓣。

那双唇现在看着又干又病态,实在算不上好看。

可那毕竟是惦念了许久的东西,唐昭懿舔了舔唇,倾身吻了上去。

本该浅尝辄止的,只是如同果冻一般的柔软触感让唐昭懿整个人像是过电了一样,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和男人吻在一块。麟席的舌头很苦,是那种药剂散发出来的苦味,唐昭懿素来不喜欢这种味道,现在却不知为何有些上瘾。

不如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