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没留住人,被迫和李青昧独处。

说是难堪也好,那层不正当的关系让麟羽牙根泛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坐在主位上的李青昧。

李青昧一直盯着他,见到这幅模样更加来气。他故意将杯子放回桌上发出闷响,阴阳怪气道:“我说怎么要休息一下午呢,连饭都不来吃,原来是等着养好身体赶着找下家啊。不得不说,你这做生意的还是真的忙。”吃}肉|群@九)2)四;衣侮*妻)六"侮,四

麟羽本就不算好看的脸色瞬间白了。

“不是,我和麟席没...”

“就算你找他也没有用。横竖都是我们李家的人,你总不能用着李家的钱来还李家的债吧?”李青昧讲得理所应当。说完又担心麟羽还有什么其他下家,赶忙补充道:“当然,你也别想着勾引其他人,毕竟既然出来卖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干净点...”

说来说去这生意只能和他李青昧做,话里话外还都把麟席想做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麟羽的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嘴唇发白。

可他没资格反驳,因为这就是他妄图走捷径该付出的代价。

是他自己先把尊严丢到一边的。

“...好的。”他强撑着,直到麟席再次入座。

36、吻痕

麟羽对李青昧简直可以说是随叫随到。李母的病需要在国外长期治疗,因此和李父两个人预计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回国。李青昧似乎非常喜欢在一些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公共场合干那种事,例如把麟羽叫到公司会让他跪在办公室桌下口交,在家则喜欢把地点选在一楼的客厅。

麟羽还清晰记得对方在某天突然把正在上班的自己叫回家,然后就抵在餐桌旁,强迫他看桌面,质问他还记不记得在这里和麟席做过什么。

麟羽回答了是,李青昧就笑。之后让他一边口述麟席是怎么偷偷在下面玩他的,一边又用自己的肉棒捅进男人的后穴。

家里请了专门做饭的阿姨,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加深了麟羽的恐惧,但李青昧对此似乎乐此不疲,还会以这为要挟强迫麟羽夹得再紧一点。这种恶趣味对麟羽来说简直和在小树林做爱的缺德情侣没什么两样,每次被玩后麟羽都要缓上小半天,为了这事没少在王志那边请假。

开春后王志找到了投资人,对方对他的项目十分满意,投了一大笔钱进去。王志有了资金终于不用待在这间小卖部里,他先是问了麟羽愿不愿意给他当长期店长,麟羽犹豫着拒绝,他便将小卖部还给了父母,自己外出一展宏图。

麟羽也在那时候丢了工作。

这一次他没有再出去找,或者说他没有长久留在这的打算,找不到什么杂工。失去工作后他的日常变成了满足两兄弟的性欲,只能说好在李青昧虽然每次操得很,频率却不算太高,更不像麟席那样喜欢乱啃人,几个月下来倒也没露出什么端倪。

周五晚上,麟羽照常等麟席回家。面容俊美的少年进屋第一件事就是环腰抱住眼前雄壮的男人,完全信任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麟席高挺的鼻梁压在他哥的锁骨上,埋头对着麟羽抱怨道:“烦死了,今天晚上还有个晚宴要参加,这周又不能好好和哥哥在一块。”

自李父李母离开后很多事都交到了李青昧手上,两兄弟收到的各种聚会邀请简直多到数不清。麟羽很少会在这种场合掺上一脚,他自己不愿意是一回事,那两位似乎也不乐意把他带出去见人,这种情况在最近都算是常态,而麟羽这么久了还是只会干巴巴地抚着对方的黑发安慰,“没事,晚上回来就好了。”

事实上回来的时间基本上都得半夜,确实不存在还有其他什么夜生活。

“要不这次哥和我一块去吧?”麟席突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