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手一抖,心也跟着刺痛,他又何尝不想老男人,但这老东西实在是太难管教,必须得下猛药治他。
他沉着脸发信息,“好,今晚八点,正好我要收拾行李。”
阿水一看他要收拾行李,眼泪又挤出来,“你要走……”
“是的,不听话的老男人太难管教,老子要去找听话的……”
阿水一听,呜呜哭着发誓自己以后会乖会听话,反正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说到后面男人又不理他了。
阿水红着眼圈回家,一进门就冲进浴室,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后穴也挤了好多清洗剂,把肠子里里外外洗了个通透。
秦朗准点回家。一进门,屋子乱糟糟简直是狗窝,秦朗阴沉着脸把一双臭袜子从餐桌上甩下去。
阿水在卫生间呆了快三个小时,一听到外面有动静,又激动又紧张,慌得在里面团团转。
老男人看着镜子里这张抹着润肤乳的老脸,拼命给自己打气。
这边,秦朗打开冰箱,里面臭烘烘的只剩方便面,男人气得脸都青了,才两天没回来,这老东西连正餐都不吃了,竟然还敢吃垃圾食品!
卫生间门开了,一股清淡的馨香溢出,秦朗蓦地回头,就那一瞬间,他怔住了。
老男人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睡裙走出,圆润的肩膀就两根丝带,前面是通透的V领黑丝,甚至能看见里面红肿的乳头和银色的乳环。阿水害羞地拽着下面,下摆居然还是开衩的,前面翘起的性器从蕾丝边钻出,龟头滴着淫液。
阿水见男人神情古怪,以为把他吓到了,难堪地想把脱掉衣服。可睡裙有点紧,正好卡在他胸口和胯部的部位,怎么脱都脱不下来。
就在老男人跟睡衣奋战时,秦朗已悄无声息地靠近,此时他就像只饿极了的野兽,赤红着眼慢慢接近“猎物”。
老男人皮肤很白,衬着这黑丝睡衣,感官鲜明,看上去又骚又欠肏。
秦朗看得喉咙干涩欲火喷张,他边走边解开皮带,早已勃起的巨物迫不及待地从裤缝钻出,近二十厘米的粗长阳具狰狞挺立着。
阿水的肩带半垂在手臂上,露着嫩红的乳头,此时他还傻乎乎琢磨怎么脱睡裙。胸前铃铛随着动作清脆的响动,听在男人耳中,简直是世间最淫浪的乐曲。
阿水折腾半天,像是感知到了危险,猛地抬眼,就看见男人已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