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引到我身上来,告诉你,一旦你成为了‘茅厕’,我就走人,才不当你的厕纸,找你那些妾氏们给你擦屁股吧!”
景皓宇被捏得又痛又气,伸手便掐向莫芸溪的腰:“再不松手你的腰就得受罪,我不介意与你比一比谁的力气更大些。”
莫芸溪立刻弹跳开来,揉着腰侧的肉抱怨道:“居然使这么大的力,臭小子。”
“我可不觉得你的力道比我的小。”景皓宇见莫芸溪呲牙咧嘴心情大好,脸色终于不再阴沉了。
“对女人动手你也好意思,枉费你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莫芸溪的腰没那么疼,她夸张了而已。
“你是我娘子,随便我怎么动都行。”景皓宇话一说完,脸登时大红,捂住嘴尴尬到不行。
“你、你、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莫芸溪瞪大眼睛快步走上前,手习惯性地又去揪他的耳朵批评道,“你小小年纪,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景皓宇知道莫芸溪比一般的孩子早熟,但没想到她早熟到连他刚刚说的话都能理解得这般透澈,惊讶得忘了闪躲,于是耳朵便被捏住了。
一个捏得欢,一个呼痛得欢,两人之间相处得极为和谐愉快,可有人在门口看得差点被醋意淹死。
“少爷!”静香几步冲过来,慌乱地说,“少爷你怎么样了?奴婢这就给你找大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