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不高兴了,俞棠给他来那么一下,头给打掉。

也许是他心里清楚,俞棠不是这样的人……鱼?

始终偏低的体温过于单纯的懵懂性子和那巨大的力气,一切串联起来,俞棠似乎很多时候都没有在他面前掩饰,是他完全没有往这个方向想正常人大概都不会。

傅云声把他带出了浴室,放在了床上,第一下,没放下去,第二下,还没放下去……

俞棠仿佛长他身上了。

“坐床上。”傅云声说。

俞棠抱他抱的很紧:“我不。”

这会儿那熟悉感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