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啊……那应该没有,只对你这样。”

还没人用“聒噪”来形容过他,他自觉自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只对你这样”这句话中隐喻的特殊让凌熠感到了些许的愉悦,但又有些恼羞成怒的皱着眉,似被模糊的边界,他沉溺其中,又在其中享受,不曾点破。

司机拿着水过来了,他递给后座的凌熠,凌熠拧开喝了口,司机坐上车,下意识往后视镜看去,发现后视镜歪了,他抬手调了一下:“凌总,现在回家吗?”

凌熠嘴里包裹着水,喉结滚了滚,过了片刻,他问萧絮:“会开车吗?”

萧絮侧头:“会。”

凌熠对司机道:“你先下班吧。”

司机默默解开了刚系好的安全带,提前下班,也能算是好事。

司机走了,萧絮从副驾驶座换到了驾驶座,他系上安全带,问凌熠去哪。

凌熠说了一个地址,是清吧。

清吧内放着轻缓的音乐,灯光暗淡,吧台放着酒柜,调酒师晃动着调酒器具,凌熠穿着衬衫坐在吧台,领口解了两颗扣子,松松垮垮的搭在锁骨处。

萧絮坐在他身旁,凌熠抽出烟,往他面前递了一支,萧絮挡了一下,没要。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不抽烟的人。”凌熠兀自把烟收了起来,端着桌上杯子里的酒抿了口。

“是吗?”萧絮靠在旁边,他要开车,就没点酒,“以前抽,现在戒了。”

凌熠闻言,侧头往他那看了一眼。

萧絮笑道:“健康。”

除却这一个原因,还有就是他父亲破产,母亲重病时,他也曾有过一段时间,烟酒不断,缓解压力,如今不是不能抽烟喝酒,只不过是不怎么想尝烟酒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