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伤药,习武之人伤痛难免,手心这点被瓷片割的伤,算不上什么。
连黎转身去拿药,陆舟衍坐回了桌边,看着他的背影,一头墨发未束,散落肩头,肩宽腰窄,身型颀长,背影都透着翩翩公子的气度。
连黎拿了药,又打开了门,唤来了在院子里当值的下人,让他去打盆水来,下人见这房中凭空多出一人,还是之前便见过的那名公子,心下一惊。
先前他们还都以为这位公子离开了,却不想原来是将军金屋藏娇。
瞧见他嘴上的伤,下人不敢多看,忙去端了水来。
“把手给我。”连黎坐在陆舟衍对面。
陆舟衍伸出手摊开。
先前本是装伤,这回是当真伤了。
连黎拿干净的帕子浸了水,仔细擦拭了他手心的伤口,比待自己还上心,陆舟衍目光落在他秀逸的眉眼上,眼眸下垂,眼尾上挑,好看得紧。
看的久了,陆舟衍本恢复的心跳又变得不寻常了,他偏过头,可没过片刻,又看了回来。
连黎替他处理伤口,他的手从头到尾都没动一下,连黎上了药,拿出细布替他缠上,便算是包扎好了。
他摸着陆舟衍的手,叹气道:“本来这般好看得手,愣是被你弄伤了。”
“有伤便不喜欢了?”陆舟衍淡淡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