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还是要吃的,不能和自己过不去。
早餐菜摆上桌时,柳奕泽只听外面声音,不见人影,上完菜,闻昭又来扶他,他缓了缓,已经能下床了,只是走路还有些喘,费劲。
他看着桌上的菜,闻昭动了筷子,他才夹菜吃,闻昭吃什么,他便紧随其后,闻昭瞥了他一眼,道:“菜里没下药。”
柳奕泽:“没怀疑你。”
个屁。
踩了两回坑了,总不能再踩第三回,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闻昭突然撂下了筷子,柳奕泽一顿,转头看向他,只见美人眼中湿润,泛着水光,泫然欲泣,这要哭不哭的模样最是惹人怜惜。
“你就这般信不过我?”闻昭问,“昨日亦是不得已为之,若不那么做,你会见我?”
柳奕泽心头一紧,他本最讨厌男人哭哭啼啼,偏闻昭倔强的含着泪水,抿着嘴唇有点不甘和委屈的样子让他厌恶不起来。
柳奕泽举着筷子在空中有点累,他也放了下来,说:“我昨日正是看到你,才会跟到那去。”
说他不愿意见他,当真是冤枉了。
闻昭不信他,他给柳奕泽留了信,足足等了两月有余,柳奕泽却再也没有去找过他,闻昭做了几分,就要让柳奕泽知道几分,他将这些说了出来。
柳奕泽听他说这些话,才知他误会从何而来,一时间哑口无言,半响沉默,闻昭双眸似有情意,让柳奕泽无处安放。
他解释道:“你说的信,我看到了,只是……已经晚了,当初离开时,我给你留了信,你可有看?我并非有意让你等待,只是要事缠身。”
闻昭听他说起那封信,面色复杂,当初他甚至怀疑过柳奕泽是故意在作弄他,他起了身,进了里间,没多久又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张信纸。
柳奕泽的解释,他信也不信,毕竟他有过逃走的先例。
“你且说说,这上面写的什么?”
洋洋洒洒一整张信纸,柳奕泽接过,看了几眼,皱起了眉头,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当初写信时只顾着快了,也没细细推敲过,再让他解释上面写了什么……他也忘了,可这信,当真是他写的?
他怀疑的看了眼闻昭,没有掩饰到位,被闻昭看破,他都要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