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底下翩翩起舞的舞女们。

白越君抿了口酒,说:“不如何。”

“哦?”谢逸来了兴趣,“先前问你什么,你且都答尚可,这舞女我见着跳的不错,小君觉得哪儿不好?”

白越君淡声道:“衣不蔽体,舞姿过于妖娆。”

谢逸笑了两声:“舞衣如蝉翼,清透飘渺,舞姿灵动妩媚,我倒是觉得恰到好处。”

白越君摸着酒杯,指尖青白,他又抿了口酒,一杯酒喝完,拿着酒壶又倒了一杯,轻声说道:“你从前不喜看这些。”

谢逸默了默。

他从前是不喜欢看的,直到死后,才发现活着的那一幕幕都有多珍贵,于是从不喜欢,变成了怀念,仿佛在寻找着过去少年那时的自己,却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他把酒杯伸到白越君那,白越君动作顿了顿,还是给他倒了杯酒,他道,“人的喜好,都是会变的。”

一滴酒水不小心溅了出来,落在了谢逸手腕上,他伸过手去,擦拭了两下,不等他多碰,谢逸就把手缩了回去,满杯的酒有些洒落在了他袖口。

谢逸若无其事的喝了口酒。

仿佛那不经意的躲避与湿了的袖口并不存在。

他其实并不太能弄清楚白越君的心思。

白越君从未说过喜欢他,从前幼时的胡话当不得真,之前双修是为了将残魂与他修复,现如今他们已没有了继续那种关系的理由。

白越君载着谢逸所有的过去,是他的一片净土,他不想脏了这片土地,也不想强迫于他,白越君不愿,他便忘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