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还有些不习惯。
“我的确对你很了解。”白越君承认了他上一句话,面色冷淡。
谢逸想起,这位仙君是极其厌恶歪门邪道,如此一想,对他做过了解也不算什么怪事。
“那仙尊不怕我在茶里下毒?可别忘了昨日那些被我算计的修士们。”他端着茶杯在手边,上半身前倾,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人。
白越君面色如常,直言道:“你不会。”
因为便是他在茶里下毒也无用,多此一举。
这反应无趣极了,谢逸坐了回去,“你这人当真是没意思。”
白越君动了动薄唇,似是想说些什么,可一只纸鹤飞进来打断了他们,白越君抬手摊开掌心,纸鹤落在他手中。
“师尊,长阳山下城镇村中又死人了。”纸鹤穿出沈傲的声音,语气沉沉,严肃刻板,像个故作老成的小孩。
如今的沈傲也不过刚十五岁,性子却比同龄人都要稳妥。
纸鹤在白越君手中化成粉末。
这是沈傲和他的传讯方式,沈傲修为还在上升时期,如今纸鹤的灵力只能支撑它飞到这里说上一两句话。